轻笑了一声,刘铉无视上前的士兵,“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我们还是师兄弟呢,更何况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师兄息怒!”一个武将行礼,“还是先听听刘铉师弟有什么要说的吧!”
“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劝我们投降。”沈奕真怒目而视。
“你说你对沈师兄有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另一个武将追问了一句。
心中一松,刘铉上前一步,“沈难道不奇怪么,为什么每次战败都能逃出生天,而没有别剿杀?”
刘铉点了一句,众人却是想了很多。原本皆以为沈奕真能每次死里逃生是吉人自有天相,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众人再看刘铉皆少了不少敌意。
“哼,这种事情根本无法求证,你说是就是。”沈奕真却是压根不信,根本不领情。
“哎!”刘铉叹了口气,“事实上我们都是为了相信我们,跟随我们起义的弟兄好,只是我们不过是选择的道路不同罢了,你们希望奋战下去,而我选择的屈从,损我一人之名又如何,至少目前我安置了近两万弟兄,让他们安居乐业。”
对此,众人不知道怎么反驳。沈奕真挥了挥手,让士兵退了下去。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沈奕真不想和刘铉辩论,自己的口才不如刘铉。
“今天我来是为了和沈师兄商量作战之事。”刘铉将智弦的话转述了出来。
“所以你是让我们后退,让出一块地来,让你们过河,然后决一死战?”沈奕真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是的,当然,若是你不放心,也可以由我们后退,让出一块地让你们渡河,然后一绝胜负。”
沈奕真沉默了,感觉这样做其实没有什么不好的,可对方既然这么提出来了,又有一种陷阱的感觉。
“沈奕真可以和众将,师兄弟们商量一下,决定好了再给我答复!”刘铉也没有逼沈奕真当场给出答复,想去账外等候。
“等等,你们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你们不过两万兵马,我有十万大军,你们以为你们会是对手?”这是最大的疑点。
“事实上你们只有八万兵马。而且只是八万农民军,黄巾军的战斗力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主公刘智弦(称呼字而不直呼名)认为,两万精锐义军,足以击溃你们八万农民军,所以寻求一战。”
“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和我们一战定胜负?”
“农忙又要到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也要维护领地的稳定。”
“我总觉的你们有什么阴谋。”沈奕真死死的盯着刘铉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或许吧!”刘铉没有反驳,“另外我想劝沈师兄一句,投降吧,你不是我主公的对手的。”
“哼,岂有此理,新仇旧恨,这次我一起报了。”沈奕真想到自己那么多次的战败,心中愈发恼怒,刘铉不答。
“你去偏营稍歇,我们讨论出了结果再通知你。”沈奕真不想再和刘铉扯淡了。
“师弟恭候沈师兄的佳音。”刘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营帐,只有士兵将他带到其它营帐等候。
刘铉一走,整个营帐都热闹起来,众人议论纷纷。
“大家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对于来投的师兄弟,还是需要表现出足够的重视的。
“我觉得可以接受。”程金第一个发表意见,“如今我们军中的粮草不足,战事再拖下去对我们不利,我们需要速战速决,既然对方有着这样的想法,事情就好办了。”
“我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赵魁皱起了眉头,“当初刘智弦在和东方咸师兄对峙的时候,也提出过这个主意,当时我们就认为他们此举有古怪。”
“古怪在哪里?”程金作为老人,对赵魁这个一来就受到重视的人很是不爽。
“不错,古怪在哪里?”其他的师兄弟对赵魁也有意见,他一来就受到了重视,得到高位,而其他人……。
“末将也说不出来。”赵魁摇了摇头。
“我认为大家是把刘智弦想的太利害了,所以心中有所畏惧。如今我们八万大军,对方才两万,我们等待对方渡河,或者半渡而击,或者等对方渡过河,再堂堂正正的发起攻击,碾压敌军就可以了。”又有一个武将发言。
“不错,敌军就两万,我军有八万,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作用。”又一个武将赞成。
整个营帐中的形式一边倒,甚至已经开始讨论让出那块地,然后怎么攻击智弦的军队,将之一举击溃。
营帐之中讨论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了结论,沈奕真唤来了刘铉,将商议结果告知了他,文书交给他,让他交给智弦。如此,智弦军队渡河决战的事情就被定了下来,时间定在第二天。
之所以将时间定的这么急,是因为沈奕真不想给智弦更多的布置时间,而这却不影响沈奕真布置后手。
翌日,早饭之后,两方大军集结,智弦一方开始渡河,而沈奕真所部开始后撤。
就在智弦的军队有一半渡河的时候,忽然,战场两边一声炮响,战鼓喧天,杀出了两支千人的军队,与此同时,才渡河的一万军队也猛然发起了攻击。同时高喊“黄巾贼要逃,杀!”
与此同时,在沈奕真所部中,大量的黄巾军高喊,“快跑,我们战败了。”
敌军在进攻,而自己的军队却依然在后撤,这给了众士兵自己战败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