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大军在侧,名为相助,实意难测。对于这样一支军队,智弦自然是没有丝毫好感的,所以当务之急,智弦的目标不是按部就班的攻略袁氏,夺回失地,而是要坑杀曹仁大军。
智弦三路大军稳稳推进,进展缓慢,而曹仁兵指袁氏,却是所向披靡,往往智弦三路大军才攻克一城,曹仁已攻克两城,连战连捷,袁氏军几乎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在看智弦十万大军和袁氏的军队打的热火朝天,曹仁心中恼怒,却无可奈何。
六月,曹仁大军横扫,诸城望风而降,曹c派驻的官吏随后抵达。吸取了之前被袁氏屠戮的经验教训,曹c在这些占领的地方驻扎了不少军队,以防万一。同时这些军队既可以接应智弦,也可以成为智弦的催命符。
八月,曹仁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夺回了智弦攻略的所有地盘。而曹仁却没有继续进攻,反而扎营,等到智弦军的汇合,然后才会继续攻略袁氏。他始终冷静,没有因为这几个月的战事顺利而掉以轻心,反而愈发慎重。
九月,智弦亲率的四万大军与曹仁汇合,太史慈和刘铉则继续在他处攻略袁氏领地,和袁氏军队打的难解难分。
大军汇合,自然要设宴接风洗尘,曹仁在大帐之中设宴接待智弦。
“末将参见征北将军。”曹仁行军礼拜见智弦。
“曹将军客气了,快快请起。”智弦连忙扶起曹仁。
“谢将军,将军里面请!”
将智弦迎入军帐,曹仁让出了主座给智弦,自己配下座,这可是超规格的礼待。
军中无歌舞,身为武将也不好舞刀弄枪的耍乐,至少这不是曹仁和智弦的性格。所以大鱼大r,美酒佳肴之后,虚与委蛇的两人这才开始进入正题。
“对于接下来的战事,不知征北将军有何安排,末将听候将军差遣。”曹仁无比客气的说着瞎话。他是曹c的人,智弦才刚刚跟曹c暗中交手了一场,曹c不得不退了一步,智弦得利,曹c势力的人会对智弦有好感,并且听候他的差遣。
“岂敢、岂敢,曹将军可是曹丞相的族弟,还望将军多多美言几句。”曹仁要扯淡,智弦也就陪他扯淡,反正着急的又不会是他。
一番客套的废话之后,两人步入正题,商量起战事来。袁尚、袁谭两兄弟反目,在智弦和曹仁的大军面前,却没有再次联手,而是各自为战,攻略起来自然也就轻松的多。如今在二人面前,有袁尚的五万大军挡住去路,而曹仁所要商量的就是如何对付这五万大军。
面对曹仁的步步紧*,智弦不急不忙的继续扯,“曹将军,你是大将军,对行军作战是个行家,我想向你请教个事。”
“不敢,不敢,您是征北将军,我要听从您的命令,您有什么疑问但问无妨。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看啊,我打军队长途跋涉,极为疲敝,你说这刚刚扎营就作战会不会不好,不少人脚都走的长水泡了,是不是要让他们休息一下,然后再上战场才好。”
“刘将军,这是属下考虑不周,是在下的失职,还请见谅,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我想休息三天就可以了,您看呢?”这时间不限制不行啊,若是对方来句等休息好了再开战,一休息给你休息数个月,一切不白瞎了吗?
“好,有道理,那就三天后发兵,攻打袁军,你我两军联合有七万大军,袁军才五万,我们比他们足足多了两万大军,这场战斗我们一定能轻而易举的获胜。”智弦直点头。
“哈哈哈,刘将军说赢,那我们一定能赢,我先干为敬。”曹仁饮尽了杯中酒,“如此就辛苦刘将军了,那我们商量一下出兵作战的计划吧!”
“哈,出兵还需要计划?”智弦吃惊道,“我们占据优势,何需使用鬼蜮伎俩,直接以堂堂正正之势碾压过去,如泰山压顶一般,袁军如何能抵挡,此战袁军必败。”
“如此末将一切听从刘将军的号令。”曹仁说着拱手。
“不不不,在下怎敢担此重任,这样吧,曹将军直接拿出一个作战方案来,我军按照曹将军的作战计划行事。曹将军的能力我还是信服的,这样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
“这……”曹仁无措,不知道怎么应答,从头到尾,智弦就没按常理出牌过。
“不要这这这,那那那的,一方统帅就要有霸气。”智弦一拍案一瞪眼,曹仁讪笑着应了下来,心中却怎么也是没底。
“说来惭愧啊!”智弦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尊凑到曹仁近前,为曹仁斟满了酒,“你也知道,我闭关三年,若论武力,天下间,我不惧任何一个人,哪怕吕布再生,霸王再世我也无惧,但终究三年未亲政,一应事物都是我麾下的文臣武将在处理,时日久了,难免就会发生一些事情。所以,我请曹将军,在我军后方设下督军队,但有逃兵,不听命令的将士,不要手下留情。”
曹仁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一脸难以置信,智弦说的话和他掌握的情报不符啊。
“一切都辛苦曹将军了,在下先干为敬。”智弦一饮而尽,曹仁姿势僵硬的也喝下了杯中酒。
“那一切就辛苦曹将军了,在下就回营歇息了。”智弦起身要走,曹仁连忙送到了营帐外。
智弦走后,从帐后转出一人,正是曹c麾下谋士程昱,因为智弦不容易对付,所以曹c把程昱派了过来帮助曹仁。
“仲德,你怎么看?”曹仁心中没底,一切都跟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