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可欣咬着下嘴唇，瞟了她一眼，又把眼神投向了别处。
“哦？这是准备死鸭子嘴硬了？”顾桑榆看着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她声音轻柔，嘴角微微上扬，眼睛虽大，里面却没什么温度，“同学，我这人呢一向好说话，你今天既然害我们摔了跤，又让我们在食堂这样丢人，按理说你应该给我们两道个歉才是。但是我见你这态度确实不怎么友好，这次呢，先算了——”
“但是——”顾桑榆话锋一转，“你也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像人家的家事还是少说些的好，毕竟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有什么权利对着别人做出你自认为合理合适的评价呢？像你今天这所作所为，实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该有的样子——耍贱给谁看呢？你瞧瞧这整个食堂的同学都看着咱们，你以为是我们丢人？不，丢人的其实是你呢，你不觉得吗？”
曹可欣哼了一声，“我有什么好丢人的，害死人的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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