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色镇定,心里也便镇定下来。
两人复又回到位置上坐下。
玉莲进门,忠叔随后。
“把门关上吧。”茌家主感到一阵冷风吹进来,一阵冷瑟。
忠叔忙把门关上。
屋内的冷风没了,一下就暖和了些。
玉莲几步上前,跪在地上请罪,“请夫人责罚。”
茌夫人的手被茌家主拉着,藏在大袖之下,无人发现。
茌家主捏了捏茌夫人的手,示意她暂且别说话。
茌夫人回握了一下。
手掌心的温暖,让她心下大安。
忠叔退在一边,低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两个主子不说话,玉莲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寒气从双腿刺入,几乎将全身的血液冻结。
她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身上的两道视线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怎么办?玉莲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构思了许多话,可是张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喉咙被人掖住,发不出声音。
夜越发寂静,只有风吹过树枝的呼呼声音以及烛火跳动的噼啪声。
茌家主终于感觉到时机到了,开口道:“你有什么可请罪的?你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