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呻吟声从房中传出,久久不绝。
半刻钟过后,听着屋里没了动静,围在房屋周围听声音的众人一时喜上眉梢。
“嘿嘿,花姐终于是将这小子放倒了。”一个皮包骨头的瘦汉猥琐笑道。
领头的虬髯大汉站起身来,大手一摆,其身后的几个手下便识相的迅行动。
他们于虬髯大汉的两侧而出,啪嗒一声的破门而入!
然虬髯大汉为的六人,在看到这窑屋里的场景之时,则是无疑列外的全都愣在了原地。
此时的屋中,那被这些人花姐花姐叫着的女子,被东西塞住了嘴巴,还有一条金色的绳索将其五花大绑的捆着,她正在在坑上低声的嗯嗯叫着。
而桌子上那花姐端来的饭菜已经全都被横扫一空。
只见,子龙一只脚伸在板凳上,痞痞的坐着,他一只手晃荡着手中的酒壶,另一只手则是将酒杯不停的上抛然后接着,再度抛起,如此循环往复。
子龙的眉头轻轻锁着,双眼中也带着阵阵的怒气,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
“这……这……”
领头的虬髯大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了什么好,事情已经完全出了他的掌控。
只见,正在玩弄着酒壶酒杯的子龙带着一脸的不爽转过了头来,冷漠的瞥了眼破门而入的六人。
子龙将目光收回,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酒具,然后缓缓的开口,道:
“在外边等急了吧。”
虬髯大汉闻声一滞,他没想到这少年的神识如此强大,他已经命令手下们将源气波动压至最低,可竟还是被这少年给现了。
虬髯大汉轻吐了口气,渐渐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沉着气,强装镇定的开口,向着眼前的少年郑重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而子龙显然是没有任何想要搭理他的样子,子龙将手中的酒杯抛起,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再次握在手中,随即“唉”的轻叹了一声,呢喃道:
“进门的时候没个人招呼也就算了,派个结巴的小二跟我交流倒也无妨,弄了这么个骚里骚气的娘们来勾引我,我也忍了。可你们为什么偏偏在酒里下药呢,糟蹋了小爷的一壶美酒!”
听着子龙说到最后怨气十足的语调,领头的虬髯大汉一边招呼着手下将子龙包而围之,一边轻笑着上前:
“你是没看到客栈外边的横幅吗?卜氏百店,不是白店,那当然就是黑店了。”
“呵,原来是这样。”子龙浅笑自语。
看着面对他们的合围,坐在板凳上毫无反应的少年,虬髯大汉咽了口吐沫,再度试探道:
“小子,店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我花姐你也亲了,摸了,看在你小子面善的份上,将你手上的储物戒乖乖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虬髯大汉对这来路不明的少年有些忌惮,一时也不敢将话往绝路上说。
闻声,子龙摇了摇头,慵懒的道:
“不不不,这位大哥,我想你误会了。刚才你听到的声音是炕上的那位大姐自己亲自己出的,至于那酥酥的呻吟声,啧啧,也是她自己弄自己的,小爷我可是碰都没碰她,只是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而已。都不容易,我也就是想平平静静的吃口饭而已,只不过酒里被你们下药了,没得喝了,可惜啊可惜。”
虬髯大汉的脸色难看,他呼了一口气,随即转过头对旁边的一个手下道:
“快去将花姐解开!”
这人接令之后便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炕头旁,借着为那花姐松绑的由头狠狠的沾了俩下便宜,可这人的脸色很快便由一抹猥琐变成了一脸慌忙。
因为他不论如何翻来覆去,左拉右扯,都没办法将那花姐身上的金色绳子松开。
看着嗯嗯嗯闷叫的花姐,这人急忙将其嘴中的填充物拔出。
而这花姐能开口说话后的第一句话便是:
“吴老六,你爷爷个腿,敢占老娘便宜,你刚才摸了三下,三十个银币,记住了啊!”
这被叫做吴老六的男子尴尬一笑,急忙转移话题道:
“花姐,这绑你的绳子怎么解不开啊!”
“蠢货!拿刀扯啊!”
吴老六一拍脑瓜,随即手掏裤裆,在子龙与那花姐的一脸愕然当中,从裤裆里掏出了一口三尺长的大刀!
感情这货的储物设备是内裤上面的一颗黄色扣子!
然即便是有了大刀帮忙,这吴老六还是没能将花姐身上的金色绳子扯开。
“老大,这绳子忒邪门了,我的刀都卷刃了还是弄不开,比魔牛筋还要结实啊。”
这吴老六急的满头大汗却依旧是无能为力。
“这个婊子在这里我们还真不好出手,万一打起来伤到了她,那潘妈妈找我算账,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着,虬髯大汉竟安抚了手下们剑拔弩张的气势,然后他一人来到炕头旁,去看看这被吴老六吹夸的多么多么结实的绳子。
站在炕边,看着捆绑在花姐身上的金色绳子,这虬髯大汉竟直接双目圆睁,一脸的难以置信。
“金……金筋绳!”
虬髯大汉识出了这捆绑着花姐的金色绳子,一时汗颜无比。
“这少年竟然拥有金筋绳这般宝贝,不会是哪个皇族、世家放出来历练的少爷吧……”虬髯大汉咽了口吐沫,在心中怔怔的想着,他对于子龙的身份,起了莫大的猜疑。
看着子龙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一脸的纨绔子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