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裴季之走过去,也不管满地的狼藉,端了张椅子便在一旁坐了下来,“最近好生无趣。”
“裴季之,你又想干嘛?”裴羡之涂药膏的手顿了一顿,“叔公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眼下正是巩固朝堂之势之时,不要捣乱。”
“二哥,不是很有意思么?”裴季之眨了眨眼,双目盈盈,一副无辜天真的表情,“一国左相,不过如此啊,略施小计就下台了。”
“有意思你个头,”裴羡之道,“先是偷了裴宗之的信险些被他掐死,而后又上蹿下跳同傻子一般去针对一个没什么大用的丫头,这真是我平生做的最无趣的一件事了。”
“可这件事让叔公得到了左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