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回明之痞子王爷>98 心尖发颤

第二卷浮望帝京

海儿哥,没有为所欲为的人生,只有身不由己的往事,就算往事重来想来你也会那样做。想你然冯若然宣德九年正月二十三手记

永乐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七

此时已过戌时二刻130透过客栈的窗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荆州城中不远处民房间若隐若现的点点灯火。

墨海坐在窗边看向远处的点点灯火有些出神。

今日没有思甜丫头吵嚷着要去江边赏月,没有白影神出鬼没般递上来某某王公府的来信,更没有正在静养的霄伯来到房间内互诉衷肠。

唯有寒凉夜风掠过。

“喊杜仲过来”墨海对门外喊了一声,他很清楚白影一直就在门外候着。

不多时正在忙碌整理东西的杜仲敲门而入来到墨海身前恭敬一礼道:“伯爷有什么吩咐”

“应天的行程”墨海淡淡的问道,表情略显凝重。

“从荆州到应天快马也就俩日的行程,但是伯爷如今咱们一行人除了贺兰郡主之外还有然儿姑娘和霄伯以及木乔姑娘,至少也要三四辆马车”杜仲有些为难的向墨海禀道。

杜仲心中焦急,因为他知道伯爷如今是皇太孙的随行亲使,自然要尽快赶往应天为皇太孙拜谒孝陵做好准备,比如到应天礼部与礼部的官员们进行商讨拜谒之事,拜谒皇陵这自然是件天大的事情,但自从伯爷接到应天张軏大人来信后除了吩咐清点物品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吩咐。

看着杜仲为难而又焦急的神态,墨海自然猜到了些许。

“行了没什么好急的。如今那通城王知道了我的身份,过不了几日圣上便会传到圣上的耳朵里,既然露了行踪就必须要有人在前面挡着,所以我的意思是”墨海示意杜仲坐下来微笑说道。

杜仲听完眼眸微亮说道:“爷的意思是要乔装直奔应天”

墨海缓缓点头,从一旁的桌案上拿出朱老四赐予的密揍匣子递到杜仲手中道:“这是密揍本章,你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加急送往北平”

走镖这么多年来他很清楚既然行踪已经泄露,在别人在背后捅刀子之前自己必须向朱老四如实陈奏,这一是全了忠臣之本,二,这件事本就是为了救霄伯而起,再者霄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前往荆州之事虽然违背的规矩,但这规矩二字看朱老四怎么看了,只要他深信你是忠良之臣这些个规矩自然就是个屁。

“爷”看到密揍匣子杜仲有些慌乱的跪倒在墨海面前,他没有想到才相处几日就有如此重托,看来伯爷是将自己当做心腹。

“大老爷们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别动不动就在我眼前下跪,以后在伯爵府内不必下跪,国公爷他老人家既然将你派在我身边,自然有他老人家的深意,你既然办事稳重自然日后还有更多托付”墨海起身假意骂了杜仲俩句将他扶起说道。

当然墨海还有另外一层想法,不管杜仲是不是张辅派来监视自己的,自己要摆出一个姿态,国公爷既然如此抬爱在下,在下怎么能不顺杆爬再说了有这么大的一个树荫自己怎么不赶紧乘乘凉

接下来便是俩人相谈甚欢的将应天的行程商定好,墨海几人快马先入应天做好皇太孙拜谒孝陵的准备工作,郡主和其他人乘马车一路招摇过市大张旗鼓的前往应天。

待事情一切商定妥当,墨海眉头一皱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你说木乔姑娘的性情有没有可能是演给人看的”墨海皱眉问向杜仲。

这句话问的杜仲一脸的茫然,玄即略一思忖道:“木乔姑娘虽身为铁铉之女,但一出生便被末入教坊司,就算她在演,又有谁会看要知道乐籍这样的贱籍最多也只是嫁给富贵之家,当然也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

听着杜仲的话墨海微微摇头苦笑,仿佛是在嘲笑自己想的太多。

“时辰不早了,爷也该早些休息,在下这便退下了”杜仲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对墨海恭敬一礼道。

墨海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待杜仲走到门前时又说道:“让那个白痴回房休息,我又不是文弱书生不用他在房外守着”

杜仲会意的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房间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杜仲低声的话语

墨海吹灭灯火,这才合衣睡下。

冬夜漫漫,总有那么几个人难以入眠。自然墨海是其中一个,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觉得此去应天总有一种凶多吉少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头一次让他难以入眠的夜晚。

这俩日因为然儿在辽王府受伤,再加上他本身事物繁多,他甚至没有去看然儿一眼,心中会不时的想到然儿现在的伤势如何,是否好些了。但是思甜那丫头又在眼前,自己又不能贸然的去问,那样又免不了醋意横生。

睡不着那便要出去走一走,静一静。在前尘世界你随意走,可在大明朝深夜在街道上走那可是要被衙役当作奸犯科的家伙不问三七先关一天再说。

所以墨海披了大氅翻窗而出来到了客栈的楼顶,夜风凉沁沁,乍一吹让墨海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刚刚抬眼望了一眼天边的月儿,银月之下一个人的身影便落在墨海的眼中。

“然儿”墨海惊讶的问道,那身影让墨海再熟悉不过,不是然儿又会是谁一件素色衣衫显得十分单薄,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瓦角之上,隐隐间可以听到然儿微微抽泣的声音。

他从来没有见过然儿这样孤单萧索的身影,于是脚下加快了脚步,解下身披的大氅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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