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微微眯眼,说实话他脑瓜子是有些疼的。
要说平时里他们在学校里东跳西跳,最怕的就是跟这种人结下梁子。
这要说对方本身就有点他们会忌惮的东西的话,比如那什么大砍站他们面前,他们还是能做到忍一忍的。
基本上只要对方不触怒自己,或者有着什么出格的言语或者行为的话,一切都好说。
这种是摆在明面上的,而那些跟裙带关系类似的情况最让人心烦。
林朝风问道:“可以确定么?”
女生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真的可以确定,那大砍是镇上出了名的混子,你这回打了他弟弟,估计他肯定会找上你。”
女生说着有点犹豫,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先离开学校吧,等明天老师们都到了的时候再回来,或者你今天晚上不来学校,我们想办法跟班主任说。”
林朝风纳闷道:“跟他说什么?”
女生说道:“就说你今天没来学校的原因是因为给那个大砍找上了,这找上的原因我们也帮你跟班主任说,这事说来又不是你的错,你是帮助其他同学惹上的,我想班主任肯定会跟校方反应,能保证你安全的。”
林朝风不屑道:“保证我的安全?先不说我们学校这些老师也是凡夫俗子,要说那大砍我就还真不虚他,怕的是动了他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女生劝解道:“所以说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先离开学校,其他的事情我们这些人帮你处理,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班同学。”
“况且你出手搭救女同学的事情我们很是赞同,我们一定尽自己的努力帮你向班主任说情,只要你避开今天晚上这个空档期,后面的事情有校方处理,肯定会没事的。”
林朝风忽然又笑了起来,这一笑有两点,这一来什么叫做自己做的事情这些人很是赞同,好像自己做事从来就不需要获得他们的认可吧。
或者说是自己的行为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他们认为这件事自己做得对,这种带着点侠义性质的事情打动了他们的内心,不然估计他们也不会集体来帮助自己。
林朝风看了眼教室里的其他人,这回哪里还有人自个儿在那聊天,注意力竟然全放在自己二人的交谈之上。
想来这事他们之前已经商讨过一番,至于结果,估计就是面前这女生跟自己说的这样了。
这二来说起来跟他们的讨论结果一样幼稚,自己避开今天晚上这个学校这一周的相关主要事宜还在商讨的空档期保证自己人身不出现意外,等到明天他们再把这个事情反应给校方。
事情要说起来是自己占理的,那么就一定能够获得校方的帮助,那会大家一起面对。
听起来很完美也很合理,但林朝风总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幼稚。
要说有理没理,始终还是得看事情的严重性。
比如就当时的事情来说,如果校方选择不帮自己说话的话,完全可以教育自己说自己当时都可以不用还手,可以上前劝退那两浑蛋,这样一来就不伤人也能达成最终的结果。
又或者说自己解了那女生的围之后不应该对人有着后续的威胁,这样是一码归一码等等,总之林朝风在这件事情上对于校方是没有半点信任的。
这些老师们放他们学生面前那可能是神圣的,但是他们放到外边那种混混面前,只能说不好意思,他们也不过一介凡人,无非就是职业是教师罢了。
况且学校之前还发生过一起例子,就是有个老师在学校呵斥一个欺负学生的混混,那混混以前是这老师手底下的学生,说白了就是一直看着老师不爽。
后来老师女儿生病,大晚上送到镇上医院的时候正好给这混混遇到,那混混就上前尊称他一声老师说有事。
老师对于学生,或者说自己曾经的学生,自然是没有恶意,寻思着这人找自己说有事,想也没有想就过去了。
结果是什么?
结果所谓的有事就是当着不少人的面直接就是一记耳光,打完就跑。
是个人都有脾气,但当时那老师女儿又在医院里,当场是忍了下来。
这搞半天不过是那混混提前跟周边的人起哄说了,他就是要打那个老师,才有了这么一出。
这事情后面怎么个处理法?
林朝风记得当时校方也没辙,向所谓的上级反应,愣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明确的结果,最后就是全校罢课,说白了就是老师们集体罢工,足足罢课了一个星期。
林朝风记得那会他们这些人可清闲了,节节课是自习,也没老师,顶了天也就是一些老师巡逻走动,清点每个班的学生人数,以及维护自习课的环境。
在那样的影响下,才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应。
后来教育局出力,警方对那个混混开启了抓捕行动,不过老师始终是老师,他倒是不要求什么赔偿什么的,要的是那个混混的一个道歉。
只是这种事情通常轰动的都是一个过程,至于结果好像还真没什么人去关注。
这个过程之中,老师的颜面是给扫了;不过也可以说颜面找回来了,毕竟后面抓捕的事情传得还是挺开的。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有利也有弊,后来校方不照样一个个向学生家里致歉,你们老师出事情了,怎么就能耽误学生?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校方当着全体师生的面誓言,在学校就一定会保证师生们的人身安全,维护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