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上的人情义二字比谁看得都要重,林朝风如此安排无非就是想他们其他哥几个跟对面避开直接的冲突,这要说这冲突是他们见到自己跟人冲突才跟着上的话,事是这么个事,但用道上的规矩来看待的话,理就是另外一个理。
林朝风那会虽然是个学生,这自小长大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不过这相关方面的认识就好像生而知之一样,其中道道心中还是有个数。
眼看二柱子人突然不见了,可是这人都已经走脸上来了,林朝风自是不会怯场,跟着面前人就走了上去。
两帮人才汇合,那大砍见着林朝风到了,带着身边的南瓜以及后边好几个所谓的兄弟也来到了面前。
这大砍来到林朝风身前,说道:“你就是林朝风?”
林朝风笑道:“没错,听说你这小老弟要请我喝水,给下午的事情道歉赔罪来着,怎么?你这当哥的觉得这事说不过去?”
大砍也不理会林朝风的马虎眼,看了眼身边的南瓜,说道:“听我这兄弟说你林朝风在学校很拽?”
那南瓜被这大砍一句兄弟,也是挺直了腰板,好像大砍当着人前给他这么一个称呼,整个人都倍儿精神了一样。
林朝风摇了摇头,笑道:“要说拽不拽,这不到了你面前也就是个学生嘛,这跟你这能在社会上走动的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平时里也就小打小闹,亏得同学们给面子,送了我林朝风这么一个名头。”
“我们是学生自然是读书为主,这么说可能你会觉得好笑,但事实是这样啊,不读书我们来学校做什么?”
“只是在这么个环境生活着,这周围的人都是这个年纪,生活上的交集难免就会出现冲突,先人说得好,人到了这种地方要有三分恶,不说加恶于人,但至少在被人欺负是也要有还手的余地不是?”
林朝风说着给为自己领路的那个学生,也就是这大砍所谓的弟弟打了个眼神,后者见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要说这嘴皮子,林朝风还是在行的。
林朝风话说得光面,这换大砍这一方来说,估计也就是两棒子人遭遇之后先前嘴仗时双方代表才会出现的架势,这大砍估计除了身上那流里流气比较令人注意之外,身上好像还真就没有点别的特长。
大砍面对林朝风一通说,这顺势接话是接不上了,不过他是混子,浑是特征,这嘴仗不行,那么就开门见山的直入主题。
大砍拉过被林朝风逗趣的欲言又止的学生,问向林朝风,说道:“话说你林朝风在学校这么牛气,那么你知道我是谁么?”
林朝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大概知道,听人说过,大砍嘛,你这名头要说起来可比我林朝风响亮的多了。”
大砍笑道:“不然还能比你弱了不成?”
林朝风笑道:“那是,我林朝风不过一个在学校跳的,跟你社会人自然比不了。”
大砍说道:“既然你知道我,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我什么?”
林朝风有些无语,合着这人还有这嗜好?
这人见了面难不成还要自己夸你一番不成?
寻思着林朝风看了眼大砍身边对这些人,这一个个他也不陌生,都是平时跟那南瓜混迹在一块的学生,说白了这些人没少跟他们打交道,只是他们相较于林朝风哥几个,那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这平日里这些人见了林朝风几个要是落单的呢都是绕着走,怕的就是林朝风几个一不高兴就找他们麻烦去了,这要是抱团走的呢可能觉得身边有人有些底气,不过他们所能够做的也就只是正视林朝风几个。
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举动好像能够为自己争取到一些什么一样,要多么幼稚有多么幼稚。
总得来说林朝风在这些人心目当中威慑力还是有的,这会他们躲在这什么大砍后边一个个哪还有平时那胆怯的模样,好像一个个都跟那南瓜一样一样的,腰杆都挺直了。
要说估计还是这大砍给了他们底气,估计在这之前他们聚在这里,也就是林朝风自己没有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言语间可没少互相吹捧。
这大砍估计还没有从一帮人奉承当中醒过来,或者想借着这股气势杀一杀林朝风的气势。
林朝风心里有了大概的数,笑道:“要说你吧,我自己不曾了解,你我这回见面估计你也清楚,我们以往可能打过照面,但都没什么交集,要说我自己对你有什么认识,大多还是来源于听说当中。”
“要说这传言,你也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关于你的传言呢好的也有,坏的也有,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我林朝风对于你的了解也大多来源于这些客观的传言之上。”
“只是你这回主动找上我来意是善是恶还不清楚,你说让我给你说说,这要是没说对路咋办?”
大砍身边的南瓜听着林朝风一通说,这些说道在他看来好像极为讲究,也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可他就是有点无从插言的感觉。
这没辙,南瓜本身就是学校里只能欺负那些乖乖仔的二流子,说白了就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人,不然也不会要这大砍撑腰才会觉得自己腰杆能挺直,他要是能插上林朝风的话,也不是现在的这副德行了。
不过这会他还是出言道:“你怎么就那么多废话呢?”
林朝风笑道:“废不废话不用你评价,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心里要有点数,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讲究的是来者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