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为了证明自己的说道,当下问向老记跟二柱子两人,说道:“你们在学校没少偷偷摸摸斗地主吧,虽然都是闹着玩玩,但是这也算是一种赌博手段吧,你看我有没有跟你们一起玩过?”
老记想了想,说道:“好像还真没有,你不就只对上网感兴趣嘛。”
二柱子说道:“不是好像,是真没有,我记得有一回砖头找不到人,死活拉着风哥凑个人头,风哥愣是没上。”
林朝风说道:“没错,要说我家中并没有什么家教是真的,可是在赌博这一个事情上,我可是自小就被教育过。”
“那会都不知道赌博是个什么东西,就听到老爷子动不动就跟我念叨,说着赌博一事,让我生平不要有半分沾染。”
林朝风说这又叹息道:“这老一辈的人经历过比较苦的生活,也见识过相对应的例子,那地主家估计就是最为活生生的例子了。”
“要说那地主家到底有多么富有其实是我们听着也没有个具体的想象,不过要说这附近的山都是他们家的话,而且上面还是临场什么的,你们觉得那是个小地主吗?”
“就算一根树放我们现在,树木的具体价格我不知道,我们就把它算作十块钱,那么多数加起来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愣是那样,一个家业不过两年全然败光,所以赌博这个事情是一个比较可怕的事情。”
老记笑道:“这怎么说来说去,从恐怖故事变成了一个教育人的故事了?”
林朝风说道:“这不可避免,这故事就我们知道的本来其中就有着许多虚构的地方,难不成你们还真信那些神神鬼鬼,真相信那个道士有着什么道行?”
“要说当初那对夫妻在这里死去的事情估计是真的,可能其中有些我们并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又跟地主家的大儿子有关,指不定就是那地主的大儿子在这里欲行不轨,为那女人的丈夫当场击毙也说不定。”
“这事后有知情者从中隐藏一些事实,虚构一些事实等等,外加这口耳相传,许多真实内容的确实,而且当时的社会民风不开化,这迷信的事情信的人可多了。”
“相关的事情在口耳相传中丢失了一些内容,进而通过一些玄乎的想象进行修整,最终变成了我们后来所了解到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老记笑道:“风哥你倒是挺看得开。”
林朝风说道:“不然呢,难不成我就真因为这里死过人,哪里闹过鬼,我就如何如何?有那个必要吗?”
“要输这故事中最为渗人的就是那个鬼村了,据说当时那个学者从相关记载中还了解到了但是的状况,那记载算得上是我们镇上历史的一部分了,那个估计做不得假。”
“不过那个我也觉得有个解释,因为当时的人都迷信,一旦有那么个人点出了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很容易导致大家跟着疑神疑鬼,捕风捉影的,时间一长事情闹大发了,大家都相信了,整得精神失常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在外人看来他们村子里的人自然就有些不正常,这正常人不能少了精气神,这要是少了精气神,这在外人看来自然就是少了些阳刚之气,多了份阴森的感觉,一传十十传百的,自然就传开了。”
林朝风怕二人还有心理负担,当下看了下脚下,说道:“都说眼见为实,你们会相信一棵老树能在两天的时间内凭空消失吗?”
二柱子直接就摇了摇头,说道:“那自是不会相信的。”
林朝风说道:“那就是了,所以这个故事里头最明显的一个破绽就是那棵所谓的老树,因为没有点明,但也可以感觉到故事中这里当时的情形似乎都是这老树在从中作梗。”
“这地主的大儿子以及他身边的那些仆人死的莫名其妙,这又是什么女人莫名其妙的被挂在这树上,然后又来个道士斗法,最后什么道士离开之后这老树凭空消失出现在地主家中乱七八糟的。”
“可是关于这事比较可信的记载当中却是当时当地这里的当官的亲身坐镇,不同样没有看到所谓的诡异的事情,那什么浩然正气的,感觉怎么说怎么扯。”
“就旧社会整个社会都有些畸形,要说那当官的为人如何方正,那也仅限于他自身,说到底他一个官还是官,服务的还是当时的执政者,那么黑暗的一个社会,哪来的什么浩然正气?”
林朝风把条条道道都说明白了,又领着两人回到了火堆前,添着柴火的同时说道:“跟你们说这些呢是想跟你们说清楚,同时也算得上是好兄弟之间分享一些阅历与自我的见解。”
“就这里我大晚上可没少呆,要说这地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也不可能活生生的站着,所以你们也别自己吓自己。”
二柱子点了点头,说道:“风哥说这些先前是说了的,觉得自己跟我们说这些事情好过晓薇跟我们说。”
老记有些错愕,说道:“她一个小丫头知道这些事情不害怕?”
林朝风摇了摇头,说道:“她还真就不怕,她知道的鬼故事可多了,有些我听着都有些不舒服,她压根跟个没事人一样。”
“所以我选择提前跟你们说,至少我会跟你们说出我的看法,要是让她直接跟你们说,那极有可能就是纯粹的鬼故事。”
老记有些无语,说道:“也就是说晓薇胆子比风哥你还要大上一些咯?”
林朝风摇了摇头,说道:“很多东西是人天生的,就好像有些人天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