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徐一方去开药方,几个医馆的老中医就会徐一方这次的大胆作风讨论了起来。
“这老徐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和老徐以前的作风相差太大了,以前老徐可不敢这么做。”
“是不是上次被病人骂惨了?”
“咱们做中医的,有几人没有被骂过?被骂不是常有的事情?可骂归骂,病还是要治疗的。”有人苦笑的说道。
“是呀,要是不足以让徐主任改变,现在徐主任又是为何开方变得如此胆大包天?”
在会诊室几个医生还在讨论徐一方这次不同往常的作风时候,徐一方的好友也和徐一方聊起此事。
“一方,咱们中医谁不知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您这次又何必这么激进?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对方是人大代表,他儿子之前就闹着要拆解了咱们医院,好不容易现在病情稳定,要是又出点什么事情,咱们的医馆都要不保了。”
“我知道你的担心,可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们的医术逐渐沦为了平庸,虽然我担着宁海中医界专家的名头,可这个专家几斤几两的份我明白,所以我想要改变。中医不是无用,也不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过就是没有用对方子用对药。你瞧着这例病,西医只能治疗本相,可是对于痹症却毫无办法,如果让西医治疗,病人这辈子就是半身不遂的结果,可是我们中医的治疗之下,病人不但能动了,还能走路了,我想要看着病人恢复如初。”
没有看到齐璇以前,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如此了,中医也是如此了,见到别人说某某的民间医生很厉害,他都是嗤之以鼻,不得不说是有厉害的,可更多的不过就是欺名盗世,就是他自己也一样,宁海多少人把他称作是专家,以往他也觉得治病无非是这个方子不对,那就是换一个方子,无非是让病人觉得效果慢一点。药对了就能好。
可何东的病,加上这次曾代表的病让他感到凶险万分,让他想起学中医之初,师父对他说的那句话:药不对症会要人命。
齐璇的一个假期在帮人看看病,晒晒药的日子中要过去了,在假期的最后一天,齐莎气冲冲的进来。
“二姐,我们都要被骗了。”
“谁敢骗了你?”齐璇看着齐莎怒气冲冲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是齐祖光,二姐,你知不知道齐祖光家里住了一个女人?”
她是觉得齐祖光那段时间人还算是老实,对英子也好,加上英子本身又是一个没有主意的,所以她就想着不如凑和一下两人。
齐祖光虽然是村里有名的混不吝,可近段时间看下来,人也还是不错的,只要对英子姐好,也算是下半辈子对英子姐一个依靠。
结果今天出门,一大早就看到一个女的往齐祖光家里跑,后来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女的居然是给村的,正是齐祖光的对象,这他和英子,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呀?”齐璇自认看人还算是准的,齐祖光对英子那是一片真心,这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误会,现在整个村都知道那女人住在齐祖光家中,是齐祖光家中的女人。怎么可能误会?二姐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可以去齐祖光家中看看。”
“咱们去看她做什么?是真是假这种事肯定是要当事人处理的,你去把齐祖光叫过来,让他自己去解决,否则不准他进咱们家的门。”齐璇下令。
有了齐璇的命令,齐莎立马就去了县里,把齐祖光叫了过来。
齐祖光听说有个女人住在自己家中,一脸的额冤枉,他自己还觉得一脸懵逼,自己就老光棍一条,还不容易能和英子说上话,让齐家姐妹也认同自己,结果就来着这么一个破坏者。
跟着齐莎来到岛上,他回家,女人已经离开他家了,齐祖光回来就遇上了一脸暧昧的邻居。
“祖光,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媳妇都住进家里来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结婚了。”
听到邻居这么说,齐莎闷闷的看向齐祖光,看他还有什么话说,邻居都这么问了,还否认。
“你胡说什么?你可别毁掉我清白!谁住在我家?”齐祖光被人这么一说,那是脸红脖子粗的。齐莎可就在边上,万一齐莎和英子说起这事,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都会一招败光。
听到齐祖光说道“清白”二字,齐莎差点就喷了出来,他还真敢说清白!
邻居也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齐祖光。
“齐祖光你没有事吧!全村都知道你和章满芬的事情,人家都在你家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没有事,你别说笑了。”邻居干笑。
“章满芬?她是我姐呀,而且我和她说过我不在家的,她怎么就住到我家来了?”齐祖光一头雾水。
“姐?情姐姐吧!你们两个又没有血缘关系,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齐莎冷哼。
“我和她真是清清白白的,她和我说她弟弟有了媳妇忘了姐,看到我就像是看到结婚前的弟弟,就想要对我好,没有所求,我拒绝也拒绝过,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觉得她也不容易,就随她了。”
“你这个理由还真是好笑,我看怎么像是你默认了关系呢?她有弟弟又不是没有弟弟,凭什么你就认为把你当做弟弟了呢?”
“我真是浑身有嘴巴也说不清了,我和她去说清楚。”齐祖光一怒之下觉得有必要和章满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