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元华,你们自然都比较了解”张文邪邪的一笑,道“作为试练,自然有着规则,此次的规则很简单,我和张武不得对各自的帮手对手,当然你们也不能对我们动手,不然就会判做出局”
说完他指了指身前一个小巧的玉牌,道“这场试练还有一个胜负的关键,就是我将其玉牌取走,或者直接杀了他,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先通过第一步,因为我们二人只有在第二步才能碰面”
“没有我们的帮忙,你独自一人面对张武,岂不是必输的局面”杜豪不禁皱眉道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张文一展折扇,在腰间一拍,顿时从中飞出几枚小符,朝着四人飞去
“每人拿着一枚,朝着不同方向开始探索,如果有人找到什么线索或者遇到什么危险,激小符,我们自会尽快赶来”
“就这么说吧,拜托各位了”张文手持折扇,摇了摇轻笑道
“互惠互利而已”杜豪洒然一笑,收起小符后,身形一闪便已遁出数十丈,很快便消失在密林中
云烟嘴角轻撇,足尖一点,灵动的身形顿时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宁安看到两人离去之后,才转身皱眉看着张文道“张诚人呢?”
“哈哈”张文闻言,突然笑了起来,半响之后才摇了摇头道“张诚那种旁系弟子,我怎么可以打探他的消息”
“你可以不说,不过这试练我就打个过场而已”宁安冷笑道
“你好像忘了规矩,从我这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什么,张诚的事情,我可以详细的告与你,但你呢”张文眉头微挑
“尽力帮你完成试练”宁安丝毫也不含糊
“一言为定”张文想都没想,立刻脱口而出
一炷香之后,宁安面带思索之色,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元华望其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道“少爷,为何你对那宁安看起来比较重视,将张诚的事情说出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宁安不是愚笨之人,说些谎话自然瞒不住,索性直接告知他,这样让他在此次试练中多出一些力总是好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也根本无计可施,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张文摇了摇折扇,不慌不忙的说道
但片刻之后,他便喃喃自语了起来“其实张武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胁,老祖宗不可能不知道这点,他肯定有着别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按属下所想,少爷没必要揣测老祖宗的目的,只需要按计划行事通过此次试练足矣”元华在一旁躬身说道
“唉”张文轻叹一声,背后紧握的右手,不停的松开又合拢,仔细看去,只见其手中有着一枚淡黄色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月”字
这块玉牌,是张文临行之前,老祖宗通过家族的信使交予他的
让他感到费解的是,老祖宗并没有对这玉牌有着丝毫的解释
“这玉牌就是普通的玉石,并不是什么法器”张文将玉牌伸到眼前,继续看了一会后喃喃道“难道跟第一关的法阵有关系,可是这上面的月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前想后一会,张文摇摇头,不再去想此事,取出了一根细绳后,将这玉牌挂在了脖颈中
灰色,枯败,腐烂
宁安行走在几乎光秃秃的林中,目光不停的在周围扫视着,但令他有些失望的是,离开张文许久之后,并没有现什么特殊之处
但就在这时,他的身子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下,双脚犹如老树根一般,直接定在了原地
只听见“嗖”的一声,带着急劲的破空声,一道模糊的黄黑色长物从远处袭来
一个眨眼之后,黄黑色幻影便插在了宁安身前不远处,“嘭”的一声,猛然爆开来
顿时泥屑翻飞,遮人耳目,而那幻影也随之现出了身形,原来是一截尺许长的黄黑色短矛
足尖朝后一点,宁安便朝后退了七八丈,脸色肃然的在周围不停扫视着什么
“嗖”“嗖”“嗖”
破空劲气接连响起,只见又是三柄短矛,从不同方向朝着他急袭来
宁安灵巧的躲过之后,只听见接连的爆炸声,四周尽是尘土飞扬,目不视物,而宁安恰好处于这片土雾的中心
“桀桀”几声狂笑之后,一道黑影从远处闪电般扑入了土雾之中
“什么鬼东西?”杜豪面色阴沉的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其手臂竟被洞穿了三四道细密的孔洞,滴滴血珠从伤口处不停的渗透
一个黄黑相间的妖物,正站在他的不远处,露出了一抹狞笑
这妖物只有半人大小,浑身仿若枯木一般,条条木纹深深的印刻其上
两只漆黑的眼珠中,透着狡诈,残忍之色,其一手攥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竹筒,另外一只手更朝着竹筒里塞着什么
“自木筋之术练成第三层之后,很久没有受过伤了,还真是痛啊”杜豪伸出一指,微微亮起毫光,在细密的孔洞上一抹,顿时伤口便平整如初
杜家,和洪家李家刘家并列青霞峰四大家族之一,是少有的炼体家族,其族人从小都要选择一门炼体之术,全心全意的修习,在筑基之后,才被允许选择一套法器使用
明面上,青霞峰的筑基弟子,在损失惨重之后,只剩下寥寥几人,但是一直呆在家族中修炼的弟子,仍有非常之多的数量,杜豪就是其中之一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筐里,这是自古以来便有的家训,杜家更是深谙此道,除了在役灵宗有着不少弟子外,更有族人也在浩然宗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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