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说这‘弃友而逃’的李承乾和李恪哥俩儿,当时并未走远;用了一招‘灯下黑’躲过了胡涛的搜寻。而后,见胡涛离开了赛场,才从主观礼台背后现身出来。
李承乾向李恪不安的问道:“老三,咱们这样对天佑不太好吧?似乎有点”
李恪回道:“恪也知道不合适。可经商这事‘能做却不能说’!你也瞧见了当时那情景,晚一步这事就挑破了。到那时依父皇的脾气,咱哥俩可有苦头吃了。而且以恪看来,天佑‘简在帝心’,今日之事无非吃点小亏而已。等过段时间,咱们找机会跟天佑致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嗯!三弟说得在理。三弟!今日机会难得,父皇已经知道我们要参加比赛,咱们是更应该好好表现一番。”
“不错!恪也正有此意!”说完哥俩向着各自的赛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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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杯-全民运动会’的赛程是这样安排的,整个‘运动会’预计举行三天。第一、二天单人赛事;第三天团体赛事。而第四天则安排的是颁奖仪式,在颁奖仪式之前,会在长安朱雀大街上进行规模空前的‘千人拔河’观赏赛。
此刻‘运动会’赛场,人头攒动、旌旗飞舞、喧嚣至极,真是好一番热闹的场景。可当你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如此盛大的场面却无丝毫的混乱之感,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
首先设计上,不同的赛事项目的区域,划分泾渭分明。
其次调度上,众多的‘赛场引导员’(类似于电影院的检票引导员)高效工作,进入运动赛场的人要么停留在观赏区观看比赛;要么由引导员接引到下个目的地;最为人性化的就是:小孩子们都被接到了新建的儿童游乐场玩耍,当然也是配有专人看护的。
再次宣传上,大嗓门、中气十足的专长人才,加上原始的‘扩音器’,时不时的播报下赛事进程,让人们能时刻了解赛场最新动态。又或是插播一两篇八十年代学生运动会风格的‘广播稿’,比如:“坚定的步伐,高昂的斗志,风一样的速度。鼓声,敲响战斗的号角。胜利,在终点招手。勇士们在疆场拼搏,汗水,在风中挥洒。追风英雄,我们为你骄傲,我们因你而自豪。……”(呃!不好意思,扯得有点远了。)
说来也巧,上面激情的‘广播稿’念完的同时,咱们化名王子乾的大唐储君李承乾同学正驾马冲过了终点。
“马术障碍赛第5场小组赛第一名王子乾。同时获得四分之一决赛资格。”裁判声随即响起,现场掌声一片。
高手风范的李承乾向观众们挥手致意后,牵着马昂首阔步的离开了赛道。一位负责照看马匹的工作人员,热情的走上前来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说道:“后生不错啊!大叔看好你哦!”
咱们的太子殿下先是一惊,然后才腼腆的回道:“谢谢!”此刻,李承乾的内心是激动的,从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因为自身的能力,而不是身份而被人认可。这种‘成就感’让他如同吸食了毒品般飘飘欲仙,成瘾难忘。也成了他将来命运改变的契机。
另一边的固定靶箭术比试赛,化名王子恪的蜀王李恪也是脱颖而出,上午初赛成绩总体排名第六。事后得到消息的李大大老怀安慰,逢人便夸这两子像他技艺不凡。
可‘运动会’首日赛事里,最、最、最吸引人眼球的赛事却不是“赛马、箭术”,而是“举重”。
举重就是使用杠铃、哑铃、壶铃等器材进行锻炼和比赛的运动项目。举重运动员要完成两个举重动作:抓举和挺举。在抓举比赛中,要求选手伸直双臂,用一次连续动作将杠铃举过头顶。而在挺举比赛里,选手需要先将杠铃置于双肩之上,身体直立,然后再把杠铃举过头顶。运动员要等到裁判判定站稳之后才能算成绩有效。
咱这在唐朝自然不会按现代标准进行‘举重’比赛,只是仿照了器械-杠铃(杠铃是由横杠、套筒、卡箍、杠铃片组成。);至于,比赛规则就简化为:只要求比赛选手将杠铃举过头顶,手臂伸直保持‘十刹那’即‘一弹指’的时间。(古代计时说明:一年有十二月,一月有五周,一周有六日,一日有十二时辰,一时辰有四刻,一刻有三盏茶,一盏茶有两柱香,一柱香有五分,一分有六弹指,一弹指有十刹那,一刹那就是一秒钟。‘刹那’本来就不是汉语,是从佛教梵语音译过来的。)
原本安排的‘举重’和其他赛事一样都是分上午初赛,下午决赛的。可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杠铃片重量设错了,把原本100斤的总重设置要求,被当作单片杠铃片的设置要求了,结果左右各设置了100斤杠铃片直接导致总重变成了200斤。于是一场初赛下来,就三人获得决赛资格,分别是房遗爱、尉迟宝林和一个叫席君买(初唐名将,百骑平吐谷浑之乱)的平民少年。
其中房遗爱最为出彩。平日里此獠人高马大、腰圆膀粗却身着仕子服,做文人打扮,活脱脱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怎么看都不令人着喜,一副欠揍没商量的模样。可今日因为参加赛事改穿了胡服劲装,魁梧的身材与胡服风格相得益彰,再加上从众多参赛人员中脱颖而出,顿时整个人画风一变,颇有点少年英豪的风采了。
“房二,嘹扎咧!(注音为:liaolie,陕西方言‘好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