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倒没有跟她抬杠,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师父的脸面,若此刻跟黎九抬杠的话,恐怕会让人觉得师父教徒无方。
“哦,这样啊,那你就不用操心了,过了十八岁这天眼自然会封闭的。”师父非但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默认了黎九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了老黄。
“那真是太好了,再坚持四年他就到十八岁了,终于不用再被人戳脊梁骨了。我儿子没病,这是天生天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老黄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兴奋的手舞足蹈,就跟黄德立刚刚的样子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什么不一样的话,无非就是一黑一白,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而已。
“先生,我已经习惯了跟那些东西玩耍,我不想要看不到他们。先生,您收我当徒弟吧,也教教我您的本事。如果有了您的本事,我就可以为那些孤单的身影去那些它们可以去的地方了。”
老黄是兴奋的,但他儿子却跟他唱起了反调。央求着师父收他当徒弟。
“你别求了,你命中注定就是在这地方终老一生,命里没有跟任何人有师徒之缘。”黎九再次开了口,可以说是语出惊人,居然连命运这东西都给搬了出来。
我想黄德立应该会相信吧,毕竟在我曾经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时候却深深的信着命运。
“你说命中注定就命中注定了,只要先生答应收下我,那我岂不是就算是改了命?你不过比我大个几岁,干嘛那么老气横秋的说话。”黄德立有些不乐意了,直接跟黎九杠了起来。
“我说我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老碰见刺儿头呢?真是让人头疼。”黎九无奈的抬起一只手,按在额头上面轻轻晃着脑袋。
“立立,别这么没有规矩,大人说话小孩子哪凉快哪待着去,你再敢胡闹的话小心老子抽你!”老黄怒哼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黄德立。
也许老黄之前经常打他的儿子,这一哼一瞪,黄德立直接萎了,连吭都不敢再吭一声,安静的退到了一边,俩不算太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偷瞧着他的父亲。
师父倒是乐于看到这种场面,笑呵呵的看着黄德立的窘态。
“我知道,直接说你是命中注定你肯定不服气,那我就说点让你服气的事情。你五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差点一命呜呼;九岁那年到河里洗澡溺水,差点一命呜呼;你十一岁那年从山上滚下来,差点一命呜呼。对了,你的都没有错吧。”
黎九说的很随意,就像是随口编出来的一般。但看到老黄跟黄德立的脸色,我明白黎九竟然全都说中了。
说实话,我对黎九可以说没有一点了解,除了知道她是师父挚友之徒,此番跟我们同行,并充当我们的司机。
我突然对她好奇了起来,真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知道哪些东西的。很明显,她之前绝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也没有见过那个叫做黄德立的男孩。
“真……真是太神了!我还以为只有先生一人是高人,原来您几位都不是一般人!我这荒野村夫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当老黄从震惊中回过神时,不停的称赞着。
也许,师父他们是受之无愧,至于我嘛,好像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心中那份执着再次泛起——我一定要努力学习,好好修炼。
接下来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直到屋主人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屋主人的妻子在别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屋中,精神头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罢了。
吃饭间,我跟黄德立坐在一起,他虽然害怕他父亲揍他,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东西,于是我便成了一个听客,听着他悄声述说他的经历。
我最为感兴趣的就是他说他小时候对着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他说他总是输。
吃完午饭之后,我们一行三人重新踏上了路途。屋主人老林跟他的妻子对我们千恩万谢依依惜别,老黄也是乐的合不拢嘴,毕竟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至于黄德立,也是应了黎九的那句话,并没有如愿的拜得师父为师。
在车上,师父跟之前一样,指明道路之后便喝了晕车药睡觉去了,又留下了极度无聊的我。
实在是无聊极了,我便将我之前好奇问了出来:“我说九姐姐,你是怎么知道黄德立之前的事情的?莫非你有亲戚在那个村子里面?”
“九姐姐?貌似是个不错的称呼呢。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的发问,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一些好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金篆玉函呢?”
金篆玉函?又是金篆玉函,虽说已经了解到过一些这个,但却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如此神奇,难不成学会了上面的东西就真的能成为传说中的高人吗?嘿嘿,如果学会一本就这么厉害的话,那我手头上可是有两本之多……
“嗯,听师父提起过。”我点点头,装出一副略懂一二的样子。
“我师父乃金篆玉函命术传人,所以我也就学了不少上面的东西,在我想的情况下,我可以看到别人的命运。”
“看到别人的命运?是看到过去和未来的画面吗?”我有些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要发财了?直接通过未来的别人看到某期的彩票号码,想想都让人兴奋不已。
“我若是可以看到那些画面的话,那我岂不是就成神仙了,还用得着跟着你们出来长见识嘛。”
“那……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