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接踵而至的问题让我有些发懵,一时之间脑袋有些转不过}
我实在不能想象,昨晚上还是对手,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变成了自己人,而且看样子她的本事比我还强上不止一丁半点。
我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想让那发懵的脑袋赶紧恢复正常,这样的话,我也就能够想通眼前这青衣女子如炮弹一般的问题。
不想回过头来想想,刚才那手感真不是盖的,摸起来真是……
呸呸呸!
我这又乱想什么呢。
她好像几次三番的提起了她的师父,而且还说想不明白她的师父为什么会花大力气栽培我。
她的师父是谁?貌似花了大力气栽培我的就我师父一人,难不成他又偷偷摸摸的收了眼前这女子为徒,并且教了她一身让我羡慕的本事?
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如果师父收了别的徒弟,就算没有刻意跟我说明,那平时说话的时候也肯定会漏嘴。
就算师父说不漏嘴,师娘那里肯定会给我透漏个一二吧。
还有,如果眼前的青衣女子真的是某个高人的徒弟的话,那在幻境里面,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那里?
而且还被挖去双眼,烈火焚身烧死。
反过来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难不成会有这种癖好?她们不是应该爱美如命才对吗?
越想越纳闷,越纳闷就越想,想的越多越混乱,越混乱就越是想不明白。
“喂,小流氓,你傻了吗?”青衣女子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眼前的手影,猛然醒悟过来。既然想不通,何不直接开口去问,那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暗道自己一声真笨,缓缓的抬起了头。
“你到底是谁?你师父又是谁?”略微总结了一下,先问了两个问题。
“我是……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是我先问你的好不好?”青衣女子白了我一眼,又抓起一块鸡肉塞到了口中美美的吃了起来。
青衣女子的话让我有些无奈,似乎大概也许可能确实是她先问的,但是,她问我什么问题了?我貌似压根就没有注意。
“爱说不说吧,既然你不是邪物,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跟你玩下去了,拜拜再见不送。”既然她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问下去。
索性弯下腰去,将地上散落的符咒法器慢慢捡起。
“我发现你这人不仅流氓,还是个无赖啊。”青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瞪大个双眼冷冷的瞪着我。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懒的理她,抬头瞥了她一眼之后,顾自继续捡着东西。
“好吧,我投降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青衣女子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她的话,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叫玉清,我师父是王铎。这下满意了吧?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问完之后我还要吃东西。”玉清再次翻了个白眼,有些鄙夷的撇撇嘴。
王铎?这个好像是师伯的名字。等等,眼前这个丫头是我师伯的徒弟?那岂不是莫名其妙就成了我的师姐?
猛然间我想起师伯为什么死活不肯过来了,看样子这些事情全都是他安排的,只是他这么安排有何用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在这个村子里面兴风作浪的邪物就是你假扮的吗?而且因此还杀害了一个人?”我继续问道。
“呸,你才杀人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东西再闹,不过那东西已经被我解决了。至于你说的那个死了的大师,其实是师父假扮的,目的就是给你打马虎眼,让你分不清虚实。”
师伯假扮的?还让我分不清虚实?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莫名其妙,真是想不明白,既然这里的邪物早就被收拾了,安局长为什么还急赤白咧的把我找来。
不,安局长的一系列表现都是实实在在的,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且他朝着师伯磕头也是实打实的响头。
现在回想一下,都觉得很疼。
“那……”我还想继续问下去。
“呵呵,还是我来跟你解释吧。”突然,安老爷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紧接着就看到一脸迷茫的安局长跟了出来。
我看看玉清,又看看安老爷子,再看看安局长。满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村子里来的一只邪物,闹腾的村民苦不堪言,请了不少大师,却根本治不住那东西,反倒让它更加猖狂起来。
说起来,那东西也就是搅得人不得安宁,时常偷喝村里的鸡血狗血,一个礼拜不到的时候,村里的鸡狗几乎死绝。
然后就开始有猪羊牛开始遭殃,村里人实在不敢再耽搁下去,那些牲畜哪个不是他们的命根子,所以商量着找大师来看看。
钱花出去不少,可压根就不管用。甚至还让那东西变本加厉,起初一夜也就一两只牛羊死去,后来就开始三五只,又变成**只。
就在村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路过的人带着玉清路过这里,见村里有东西闹腾,就毛遂自荐的出手帮忙。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当天晚上开始就不再有东西祸害牲畜,听玉清说,那东西已经超度投胎去了。
我们全村人非常感谢他们师徒俩,就要予以重谢,但却被那大师拒绝了,他谢绝了我们的好意,只是请我们给帮个忙。
演一出戏给你,顺便看看你的道行深浅。包括村里人也好,我们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