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江子懂了,眼神色仍是迟疑。
她不解转了转眸光,盯着手符纸问:“这些东西有用吗?”
“嗯。”我一边点头,一边将掉落在小琳床的硬币捡起来,牢牢握在手心,“我见过他铲除一个跟踪我的鬼怪,这么厉害的人,应该不会给我没用的东西。”
黑衣男人笑了,轻轻呵了一声。
江子安慰了小琳一会儿,也扛不住睡意,关灯休息了。
可黑衣男人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依旧坐在我床边,甚至从我手顺走了那枚硬币:“你不想她们发现我驱魔的方式?”
他啪的一声,旋转硬币、抛入高空,又稳稳接在手里。
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眼无语的表情,男人笑了笑,语气轻快的说:“放心,我驱魔的方式,谁也无法复制。”
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的驱魔手法被人识破,只是不想这枚硬币被小琳发现后,找我追问更多有关他的事。
可他一直赖在我们寝室不走,情况实在令我有些头疼。
未免引起小琳和江子的注意,我不能说话,只能用手机打字,再递给黑衣男人看。
“哦?”他故作疑惑的说,“我不能留下?为什么?因为这里是女寝?”
他皱眉,狐疑打量四周,视野刻意在小琳和江子的床铺,流连了一番:“很抱歉,我并没有感觉到这件事有任何不妥,反正她们看不见我,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是不是会驱魔的人,并非我想象那般仙风道骨,反而格外的与众不同,尤为可耻呢?
我不再理他,将手机塞入枕头下后,翻身睡。
不多时,我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凉凉清风。
黑衣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徐徐落在我耳畔:“这样不热了。你看我留下,还是挺有用的。”
——
后来我才知道,黑衣男人名叫许云熺。
隔天他跟着我去医院时,带我的蒋医生诧异的叫住了他,问了一句:“云熺,你怎么在这儿?”
他皱眉将蒋医生好一番打量,末了,微微一笑,脸的表情格外生动:“来救人。”
“啊,该不会是千双……”
我没有听见后面的话,蒋医生将云熺给拉走了。
约莫10分钟后,蒋医生独自回到了办公室,冲我微笑:“阙好,跟我去查房吧。”
我很好蒋老师怎么会认识救我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想,这个总是出现在医院的男人,会不会本身是医院的一员。
晚值班时,蒋老师似乎有意向我透露了一句:“云熺在我们医院是负责尸体运送的,除了看守停尸房,他大多时候都在帮忙运送那些已经签署遗体捐赠的死者,等所需器官摘除后,将他们的尸首送往附近的医学院校,供学生们学习解剖。”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在学校里也曾学过局部解剖,只是没想到屡屡出手相助的男人,竟然是一名尸体运送员。
或许这样才能接触到更多灵异事件吧……
脑思虑时,蒋老师又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你室友出事后,认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