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周仁武看了看地上突然断掉的血迹有些不解的问道。
道长并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门口处仔细的观察着这里面的情况。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却显得十分的诡异。之所以说它诡异,原因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四周墙壁点燃的油灯,再也没有看到任何的物件,而且也没有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出口,然而血迹到此竟然中断了,那这猪妖到底去了哪里。
道长看了半天,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示意几个人向后退。周仁武刚要开口说什么,道长马上示意他不要说话,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便慢慢的退出了门口,不过道长却依然留在原地,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还在想着什么。
过了片刻,只见道长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朝着上面看了过去,随后就看到道长也向后退了一步,但却依然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周仁武看到这儿马上就明白了,道长一定是看到屋顶有什么东西,或者是看到那猪妖就在上面,可道长并没有因此再有其他的举动,这让周仁武有些不理解。
想到这儿,周仁武决定上前一看究竟,便示意仁常和仁真留在原地,他自己小心翼翼的走到道长身边,也抬头朝上看了过去,这一看,周仁武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那屋顶之上就像是人体的内脏一样,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穿插着像肠子似的东西,而在正中间有一个大肉球,那大肉球看起来就像一颗巨大的心脏一样。周围有好多“肠子”和那“心脏”连接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往里输入些什么东西。那“心脏”呈半透明状,所以能看到里面的东西,那里面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那猪妖。
两人在那里看了半天,由于那东西距离地面比较高,现在就是想动手也没有办法。虽说周仁武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但他也能看得出来,这定是那猪妖因为受了伤,所以在此疗伤。可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来,这让周仁武很头疼。
“师傅,这畜生要是在上面不下来可怎么办啊?”周仁武问道。
道长听罢向前走了两步,又左右看了看,发现这四周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能够上得去,这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
正在这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怎么,遇到这么点问题就把你们给难住了?”
道长和周仁武听罢,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人一脸坏笑的正在慢慢的朝着他们走来。两人一看,居然是那妖道。
“怎么是你?我没找你,你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你就不怕我……。”道长一脸鄙夷的说道。
还没等道长说完,那妖道急忙打断道长的话,依然笑着说道:“诶!道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最初的时候,在紫金棺处看似我有心要害诸位道友,实则我是见道兄苦于没有破门而入之法,我方唤醒石兵,想助道兄一臂之力,引出那妖怪。待那妖怪出来以后,我见道兄与其搏斗,我还为道兄捏把汗。可后来不想被那妖怪跑掉了,躲到这洞府之中,我又再次唤醒石兵,助道兄攻破那妖怪的大门,道兄才得以畅通无阻来到这里。而贫道这次前来,依旧是想帮助道兄,不想道兄……哎!”
那妖道说到这儿,佯装一副伤心的样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贫道多次出手相助,道兄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冷言冷语,真让贫道倍感痛心哪!”
虽说这妖道的想法道长早已经心知肚明,可他这么一说,道长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转念一想,此时此刻,还真得靠他来帮这个忙,不管他到底什么目的,最重要的还得是先把这猪妖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想到这儿,道长也佯装很有歉意的样子笑着说道:“若不是道兄这般解释,贫道险些铸成大错,贫道真是愚钝啊,差点冤枉了好人。”说罢,道长上前拱手给那妖行了个礼。
那妖道见状,连忙上前扶起道长,“诶,不可,不可。你我都是同道中人,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而此时一旁的仁常又耐不住性子了,他知道这妖道根本不是在帮助他们,上前指着那妖道说到:“谁和你是同道中人,你分明就是想利用我们除掉猪妖,还在这里假惺惺的……”
“不可放肆,还不退下。”道长急忙将仁常喝止,回头又对那妖道说道:“劣徒少不更事,还望道兄不要见怪。”
那妖道板着脸看了仁常一眼,转过头来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妨事,不妨事。也许是另徒对贫道有些误会。”
两人客气了几句,道长看着屋顶上的猪妖问那妖道说道:“不知道道兄可有什么办法啊?”
“道兄法力高强,这妖怪可是伤得不轻啊。现在正在调理,如果没人阻止,怕是三天五天都不会下来。所以等是不行了,再者说,一旦等它养好了伤,就不好对付了。所以守株待兔是行不通的。”
说到这儿,那妖道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纸,穿插在桃木剑上,然后朝着道长笑了笑接着说道:“那接下来,贫道可就献丑了。”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道长几个人也不知这妖道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跟了出去。
只见那妖道走到从大门进来的那条甬道的门口处又挥舞起手中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究竟又在搞些什么花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甬道里传来乱七八糟轰轰隆隆的声音。听到这儿,大家都听出来了,肯定是那妖道又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