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看了一眼楠婆,只见楠婆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这两个中年妇女娴熟的动作给惊到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只是我到现在已经搞不清楚,这些人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该不会他们也是什么食人族吧?可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他们怎么能下得去嘴吃我啊?
此时,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用力挣扎了两下,只是那绳子勒得我太紧,再加上我这会儿已经很虚弱了,所以压根就没什么作用。
“楠婆,帮…帮我解开,我好难…难受……”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可是我这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一阵阵剧痛,等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整个身体都装在一个木制的大水桶里,这水桶里都是热水,两边还有人架着我。我回头一看,就是当初在郊外碰见的那五个人当中的两个。我再往旁边一看,那大胡子,还有二叔他们都在。
也不知道这桶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水,只见那水的颜色有点和中药汤的颜色接近,里面似乎泡着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都能触碰到我的腿上,水的表面上还漂浮着一些像是草药的东西。
这水温比较高,此时的我满头大汗,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下意识的想从桶里爬出来,可我刚一起身,就被那两个人又给压了回去,与此同时还对我说了些什么,只是我根本听不懂。
“二…二叔……”我有气无力的喊道。
这时候,二叔见我醒了急忙走过来对我说道:“大威,你先忍一忍,他们是在给你治病,过一会儿就好了。”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才放松下来。我大概看了看,这间屋子并不是我那会儿躺下的那间屋子,而且这里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那人是个六十左右岁的一个老头。
那老头面色黝黑,个子不高,穿着典型的蒙式服装,略带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并没说什么。
“二叔,这个人是谁啊?”我问道。
“可能是这个村子长老一类的人物,这都是他安排的。”二叔看了一眼水桶说道。
“那他会说汉语吗?”我急忙问道。二叔听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他们的这个方法到底管不管用,不过我现在这罪遭的很是厉害,除了脑袋晕晕乎乎意外,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就觉得那水在往身体里侵蚀,每一个位置都像针扎的一样。
本以为泡他个半小时就差不多了,没成想一直泡了得有两个多小时,才让我从那水桶里走出来。等我从那桶里往外爬的时候才发现,就觉得我这整个身体都特别的沉重。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几个人将我搀扶到了外面,地上铺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躺在上面。这时候我一看天才知道,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原来我整整昏迷了一个晚上。
从木桶里出来以后,似乎身上没有那么痛了,太阳直接照射在我整个身上,就相当于让我晒了个日光浴。我有气无力的抬起一只胳膊,发现上面的那些疙瘩都被泡开了。
好多地方最外面的那层皮都已经和身体脱离开了,我用手轻轻的去撕开一点,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就眼下来看,这个方法似乎很管用。
本以为泡这一次就可以了,不想到了下午,他们又给我弄了一大桶水,只是这一次没有上午那么遭罪了,但还是很疼。
一连在这里泡了三天,全身上下的这些疙瘩居然就都好得差不多了。唯一遗憾的就是,和这些人的语言不通,对他们也无从了解,甚至连谢谢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
临走的时候,我和大胡子,还有曾经“嘲笑”过我的那个家伙来了个拥抱,那大胡子好大的力气,真叫一个熊抱,抱得我都喘不过气来。现在回头想想,他们就好像从天而降,专门来给我治病一样。
我们四个人离开村子以后,奔着蟾王洞府再次出发……
这一路上,我对老肥之前提到的那个萨满又有些疑惑,萨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是个比较模糊的印象,只觉得好像和那些巫师有什么关系。
我一边走一边问老肥说道:“你之前说的那萨满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肥看了我一眼,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看来有必要和你科普一下了。”一句玩笑话后,老肥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萨满文化严格意义上讲,和我们现在所见到的一些宗教有很大的区别。它的起源非常非常的早,甚至能追溯到远古的母系氏族时期。在我国,主要流行在北方。不过“萨满”一词最早的发现是在南宋历史的文献《三朝北盟会编》中,它是女真语的译音,指的是巫师一类的人。
远古时代的人们把各种自然物,甚至是一些自然现象,与人类生活的本身联系在一起,赋予它们以主观的意识。从而对它们敬仰和祈求,形成最初的宗教观念。
即万物有灵,所有的自然物背后都有一位神灵。比如山有“山神”,火有“火神”,风有“风神”,雨有“雨神”等等,甚至各种动植物都一样。
所以人们对这世间的万物都怀有敬畏,包括现在东北民间的跳大神,供奉的狐黄蛇仙等等,这都属于萨满文化的一部分。
这一路有问有答,走起路来也不觉得那么无聊,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当初我们放行李的地方。
有了之前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