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脑,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关机,有任务,陆之春是会找她的。

现在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刚躺下没多久,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急促的铃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拿到眼前一看,电话是秦“莫愁”打来的。

虽然才调到娱乐版面,她已经知道这个版面和其他版面是不一样的,很多新闻稍纵即逝,一定要抓住最黄金的机会。

所以,对这个点接到电话,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飞快划过接听键,“喂,主编。”

秦“莫愁”的声音非常急促,“快,现在就去……”

秦“莫愁”说了家医院的名字。

江南月一愣,“现在去医院?”

“有可靠消息,刘文娜刚才去了那家医院,如果你能拍到她去医院干了什么,对你以后的职业发展非常有帮助。”秦“莫愁”循循善诱。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只要江南月把刘文娜的新闻跟好了,后面就会是她的肱骨之臣。

江南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职业发展?就目前这个娱乐记者的身份,她还真的不需要什么发展。

之所以对秦“莫愁”的安排言听计从,完全是因为在陆之春没安排给她新的身份前,她还需要记者这个身份来伪装自己。

“主编。”江南月边接着电话,边下床换衣服,“我马上就过去。”

短短的时间里,秦“莫愁”已经非常器重江南月,关于刘文娜的新闻,她不是没安排别人去跟过,只是没一个人会像江南月那样出马就顺利成功。

秦“莫愁”说的那家医院离江南月租住的房子并不远,穿过两个路口就到了,开车不好停,反而不如骑共享单车过去。

江南月刚到医院门口,正要给共享单车上锁,就有人小跑到她面前。

这大晚上的,有个男人忽然小跑到面前,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紧张,江南月也不例外。

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职业经理人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下江南月,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您就是江小姐吧?”

江小姐?

像这样喊她的人还真不多,如果不是这样男人站在她面前问她,她会怀疑,他认错了人。

“你是……”江南月是个警惕的人,就在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已经把他仔仔细细观察了遍。

“景少让我在这里等您。”男人恭敬道,话说完,还朝边上退了一步,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景少?”江南月拧眉。

毫无疑问,男人口中的景少就是景彦骁。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第一,这个男人不像在骗她;第二,就算判断失误,真的在骗她,就他身体单薄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也打得过他。

“麻烦前面带路。”江南月对男人说。

男人看了江南月一眼,恭敬而温顺的走在前面。

男人带着江南月走进医院,乘电梯到了十八楼,电梯门打开后,他伸手挡在电梯门那里,对江南月说:“江小姐,您出了电梯,朝着右边直走就到了。”

江南月点了点头,出电梯,朝右边走去。

这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踩在上面,似乎被吸进去一毫米,一点脚步声音都听不到,空气中弥漫的,不是医院里特有的那种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花的芳香。

有钱就是好,连生病都可以别特殊对待。

江南月想到自己小时候一次生病,那时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有次发高烧,孤儿院的阿姨给她喂了退烧药,高烧还是不退,这才把她送去医院挂水。

邻床也是个挂水的孩子,她被妈妈抱在怀里,她妈妈不断给她讲故事,唱好听的儿歌给她听,而她呢?

孤儿院阿姨看她挂上水就回去了,孤儿院还有很多孩子等着照顾,阿姨是不可能留在医院陪她挂水的。

她吧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很小很小很小的一团,仿佛那样,她也被妈妈抱在怀里。

妈妈……

她也是有妈妈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世上,只是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妈妈不要她,是因为有她的苦衷?还是不小心把她丢了。

“你很冷吗?”一个男孩的声音传到耳边。

抬起的眼睛,她看到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男孩就站在她床边。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看着男孩。

“我的被子给你,这样你就不冷了。”男孩把自己挂水盖的被子给江南月盖上后,转身走了。

江南月紧紧抱着被子,一下子就有了安全感。

男孩已经挂好水,有个女人匆匆跑来接他,“之春,等会儿想吃点什么?”

那种对男孩的关心和爱护,只有亲妈才会有。

男孩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等我一会儿。”

小男孩再次走到江南月面前,对她伸出手,“你好,我叫陆之春,你叫什么?”

江南月那时才五六岁,又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胆小又怯懦,缩着脖子把被子抱的更紧了,哪里知道伸手去回应男孩的打招呼。

小男孩抬头看了看她的盐水瓶,像是在自言自语,“原来你叫江南月。”

这就是江南月第一次和陆之春见面,再后来……

“景彦骁!”一声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声音传到江南月耳边,拉回她飘远的思绪,“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尾随女人差不多快歇斯底里质问声的是一个男人,轻描淡写,毫不在乎的声音,“我喜欢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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