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美人嘤嘤哭泣,徐导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她那张唇红齿白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却是在哭,真的心疼死他了。
徐导大嗓门道:“宝贝,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嗓音飙的太高,以至于落到开车的经纪人耳朵里,也是清清楚楚,她打了个哆嗦,真不知道怎么说刘文娜好。
景彦骁的人,她也敢动手脚,估计不是昏头了,就是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
她在心里做起了其他打算,看样子,刘文娜的经理人,她是做不长了,再做久一点,只怕连性命都有危险,还是得尽快找下家才好。
刘文娜真的是当局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经纪人在想什么,还在和徐导卖可怜。
最后,电话是在徐导承诺刘文娜,明天一早就来b市为她出头中结束的。
经纪人看了看反光镜,看到现在的刘文娜满脸得意的样子,好几次,欲言又止。
刘文娜察觉到了,朝她翻了个白眼后,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样的不尊重她,这样的粗鄙,经纪人就算一开始把事情的严重性分析给刘文娜听,到这个时候也是牢牢闭紧嘴巴,看刘文娜自己是怎么作死的。
病房里,江南月还站在老地方,她真在思忖自己是应该朝前,还是退后。
很快,一阵因为人走得太快,而带来的冷风,拂面吹到她脸上。
景彦骁站在她面前,两个人的距离,顶多只有五公分。
一种淡淡的夹杂着薄荷味的气息,充斥在整个鼻间。
江南月咽了咽口水,莫名的紧张,要知道,她执行任务多年,陷入再危险的处境,甚至有一次恐怖分子拿枪指在她太阳穴上,她都没感觉到现在这样的紧张。
“心肝。”景彦骁像是喊着喊着就习惯了,看着江南月,哪怕刘文娜不在了,他还是继续一口一个心肝的喊着。
低沉有磁性的男人声落在江南月耳膜上,生生打了个激灵。
“景彦骁。”江南月努力平复情绪,“你还是喊我的名字比较好。”
景彦骁想了想,几秒钟之后,恍然大悟道:“南南,光喊你心肝两个字,我也觉得怪怪的,心肝后面应该跟着宝贝,心肝宝贝,对,南南,我的心肝宝贝,这样听了是不是舒服很多?”
江南月,“……”
她觉得景彦骁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却刻意曲解。
这个男人招数太多,不能和他太顶真,否则就真的会在一件很小的事上纠缠不清很久。
“你……”江南月朝病床看了看,岔开话题,“好端端的,怎么到医院来了?”
两个多小时从她那里离开时,还活蹦乱跳,怎么说生病就生病了。
景彦骁抓起江南月的手,二话不说,先按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才说:“南南心肝宝贝,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心碎了,就来医院缝一下,结果,医生说了,我这是心病,纵然华佗在世也没用,必须要你亲亲才可以康复。”
话说着,还真的摆出一副等待江南月亲亲的样子。
江南月,“……”
看着景彦骁如玉般的面容,说着不着调的话,她觉得前两天救的不是一条命,而是一个债,怎么都甩不掉的赖皮债。
“景彦骁,心碎是大事,”江南月吁了口气,“你慢慢康复吧,我先回去了。”
话说着,她就要把手从景彦骁手中抽回,结果,景彦骁一个反手,她不但手没抽回,整个人还跌进景彦骁的怀中。
景彦骁妥妥的接住了她不说,而且在她仰面时,飞快托住她的腰。
他居高临下看着江南月的眼睛,笑得温和而璀璨,“我的南南心肝宝贝,你做得非常好,以后要经常像现在这样投怀送抱,我非常喜欢。”
幸亏江南月从没爆粗口的习惯,要不然,估计是开口就骂了。
“景彦骁!”江南月严肃道,“你这个样子,我一点都不喜欢!”
“啊!”景彦骁一声惊呼,“南南心肝宝贝,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说吧,最喜欢我哪个样子,以后我就按你喜欢的样子去做。”
表达的意思,再一次被误解,江南月是彻底无语了。
她站直身子后,推开景彦骁,“我先回去了。”
身后跟着一个人,就算她走出医院都没回头,也知道跟在她身后的人是谁。
眼看已经过了一个路口,再过一个路口就要到她租住的房子,景彦骁还是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呼吸再呼吸,这一次,到底没忍住,猛地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对着身后人大声吼道:“景彦骁,如果你真的吃饱了那么空的话,可以去幼儿园教教小朋友们做游戏,也可以去敬老院做做义工,你这样浪费时间跟着我做些毫无意义的事,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在浪费你自己的生命吗?”
景彦骁像是被江南月吓到了,半响,才伸出手,朝着江南月身后指了指,“南南心肝宝贝,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因为我也住在你身后那个小区。”
“什么?”江南月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什么问题,听错了,不由得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你说你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
景彦骁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道:“南南心肝宝贝,难道我就不能住在那里吗?”
面对他的反问,江南月除了扶额,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她有什么权利去干涉景彦骁哪里有房子,住在哪里,没再看景彦骁,转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