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妮、林小月、上官深雪再不理陆长风,直把他当空气。..( 最佳体验尽在【
三个大美女,只是聊天。
陈守盛会來的。
韩冬妮等的估计十分正确,大约二十分钟后,门外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恭谨问好之声。
“陈书记好。”
声音之中,明显带着惊惧之意。
谁知道陈守盛会不会找“替罪羊”。不然,这事怕是不易过去。
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会找的。
那么现在站在这里的警察们,人人都有可能被“选中”,那该是何等的倒霉。更加要命的是,倘若真被选中了,还只能乖乖顶上去,绝对沒有挣扎抗拒的余地。
只有祈求上天保佑了。
对于所有的问候,陈守盛听而不闻,一句话都沒回答,沉着脸缓步走进了审讯室。
韩冬妮、林小月、上官深雪便对视了一眼。
“正主”终于露面了。
陈守盛一进门,眼神一轮,并未在韩冬妮、林小月、上官深雪脸上停留,直接就抓住了陆长风。
陆长风少被陈守盛锋锐无伦的眼神一扫,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畏惧得很。
“陆长风。”
陈守盛怒吼一声。
“滚过來。”
“表叔……”
陆长风浑身一抖,脸色变得煞白,却是不敢违抗老子的命令,战战兢兢地走了过來,哭丧着脸,叫了一声,声音也是抖抖的。
“混帐东西。”
陈守盛又是一声怒吼,宛如一个炸雷在众人头顶隆隆滚过,震得每个人的耳鼓都嗡嗡作响。
“哎呀……”
随即,陆长风一声惨叫。
却原來陈守盛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呼呼生风,一个大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在了陆长风的脸上。
陆长风猝不及防,顿时边捂住了脸,一个趔趄,向旁边连摔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半边脸立即红肿起來。可见陈守盛这一巴掌,着实尽了全力,沒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陈守盛这一巴掌,不但将陆长风彻底打蒙了,在场诸人也一个个目瞪口呆。
韩冬妮、林小月、上官深雪眼里,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当众甩了陆长风一巴掌,可不仅仅只是皮肉受苦,甩掉的是人家爷俩的面皮。
陈守盛何等身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客气给表侄一个大嘴巴,那就是向大家表示,,我错了。
这个可真是需要痛下决心,称得上杀伐果断之极。
“滚。去墙角蹲着,双手抱头。”
陈守盛一巴掌甩过之后,余怒未消,仲手朝墙角一指,继续怒吼道。
陆长风丝毫不敢抗拒,捂着红肿的脸,乖乖跑到墙角,蹲下了。不过陆长风对陈守盛的命令略微打了一点折扣,沒有双手抱头,而是继续捂着半边脸颊,痛得眼泪水都快流下來了。但较之内心的惶恐惊惧,脸上的这点伤痛,却又不算什么。
陆长风今儿还是头一回挨表叔的巴掌。
看得出來,表叔是真的气坏了。
甚至是又气又怕。
陆长风能够从老头子眼里读到深深的焦虑之意。
这可比陈守盛甩他巴掌还更加罕见。
在江南省,陈守盛还能怕谁。就算是省委书记程顶云和省长徐连荣,都不能让陈守盛如此忌惮。这就证明,自己今儿个,真的是闯祸了。
连表叔都紧张了。
陈守盛与陆长风到底是什么关系。韩冬妮等想。
是表叔与表侄的关系。
断然处置完陆长风,陈守盛这才扭过头來,望向韩冬妮大步走了过來,换上了笑脸,正要开口说话,韩冬妮便举起手摆了两下,叹了口气,说道:“陈书记,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够意思,今儿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饶是陈守盛经历了许多的大风大浪,听韩冬妮如此说法,还是略一愣怔。
这话听起來,“江湖气息”未免太重,陈守盛身为省委领导,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不曾有人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了。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大适应。
见陈守盛犯愣怔,韩冬妮认真说道:“陈书记,我说的是心里话,认真的。我说这事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绝不会再搞秋后算账那一套。你尽管放心。”
韩冬妮就是这种性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陈守盛够意思,一來就把面子给得十足,韩冬妮自然也不能老是揪住不放,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
真正的人物,都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因为实力,毕竟不是來自自己本身,而是“借势”。借势的目的,绝不是要把“敌人”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只要自己有了面子,别人以后不敢再对着干,那就足够了。
想要赶尽杀绝,很多时候,效果只会适得其反,搞不好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王氏集团以后还要在金都发展。还有,陈守盛正经是秦伟东的上司。
陈守盛总算是回过神來了,心里却更加确认,此人果然大有來头,这气度,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装得出來的。
“韩总,真是抱歉,下面的同志办案不认真,搞错了对象,让韩总和你的朋友受惊了,我代表金都政法委向三位道歉。这个事,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尽管韩冬妮已经明白说了,此事就此揭过,但场面上的话,还得交代几句,也必须要留个后手。万一韩冬妮只是嘴里说说,心里头的气依旧沒有消,说不得,总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