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才抹了一把鼻涕,仍是万分歉疚:“弟弟,哥哥真真是对不住你啊。”
李部司道:“不说了,不说了,让它过去吧。”他拍拍黄友才肩膀,低声说:“哥哥,俺是不行了,但是咱们身处险境,前面还有千难万险指望哥哥呢,俺就怕俺走了后,咱们义军心不齐,白白让人占了便宜。”
“依你所说,如何办理?”黄友才也不哭了问道。他的人马伤亡惨重,而内心又垂涎于李部司麾下的精锐,又有些怕李部司提出自己不能答应的请求,当下有些发慌,声音都颤抖起来。
李部司意味深长的说:“论资历,论才干,都是哥哥最能当得起掌盘子的,只是出塞之后,兄弟们之间误会太多,若是俺死了,怕是有人说闲话了。”
黄友才略略点头,感觉李部司麾下诸如也先、麻子之类的人看自己眼神都不对,心想当初自己就争权夺利,后来又干出抛弃兄弟的不义之事,若不好好谋划,怕是掌握不好这支义军。
李部司挥挥手,示意也先等人出去,方才说道:“哥哥,俺手下这些人是要麻烦你了,只是俺有一个要求,一定要哥哥答应才是。”
“你说,就算一万个要求,俺也答应。”黄友才豪气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