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宇一听这话,连连摆手,起身退了两步,道:“不行不行,达尔扈特部那种小地方,怎么劳驾别吉亲临。”
虽然他与孙伯纶只是合作关系,却很清楚孙伯纶和巴达西的关系可不是台吉和断事官的上下级关系,部落里那些只听孙伯纶的军队,只有汉人出入的铁厂,由汉人直接负责的会集和管理的仓库都昭示一件事,在达尔扈特部,孙伯纶才是主宰。
所有的商人都明白这件事,但是没有人会说破,因为孙伯纶可以给他们带来利润,而且是越来越多的利润,巴达西可没有这个本事。
商人们也明白,达尔扈特的事情可不能让林丹汗知道,更不要说孙伯纶还特别交代过这件事。
如果自己带去了林丹汗的女儿,把达尔扈特部被汉人控制的事情公之于众,就不是能不能赚钱了,而是能不能活下来了。
“怎么,你不乐意,跟我一起过河可是免于收厘金的哦。”淑济笑嘻嘻的诱惑到。
“不,不,厘金是对伟大林丹汗的供奉,岂可不交,别吉好好休息,在下告退,告退。”白涵宇不敢再接茬,慌慌张张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别吉,何必和他商议,直接绑了他的货,还怕他不答应?”库鲁克拔出了弯刀,躬身说道。
“白掌柜是我的朋友,怎么能动刀子呢,库鲁克,明日你和管浮桥的人说说,不要为难他,我们中午再走。”淑济想了想,对库鲁克说道。
“去哪里?别吉不会真去达尔扈特部吧。”库鲁克为难的问道,这可与窦土门福晋的命令不同。
“当然是达尔扈特,库鲁克,如果我们去西套,那里据说还有土默特人和鄂尔多斯的叛逃者,你这二百人骑兵真的护卫的了我吗?”淑济眼睛转了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