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等唐紫依两母女出去后,马国才通过智脑,开始连接地球网络,查找刘冠雄的家庭资料。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总觉得斩草要除根的好。
刘冠雄的父亲刘德兴,现任市工商局局长,而母亲钱海琳则是省纪委纠风室的一名主任。在明面上的资料,自然找不出什么贪污受贿的东西,两人都很干净。但是以马国才的猜测,以刘冠雄的作风,能干净才怪呢!
有了两人的资料,他现在考虑的是,该用那种方法,解决掉两人。一种是找他们贪污受贿的证据。而另一种简单,直接用雷法或者同样的暴力手段灭了他们。
但是想想这是在国内,不知道国家政府,会不会真有什么特别的部门和人员。就上次僵尸的事情来说,国家还是知道这方面的人的,也有信息。如果直接用这种方法,对付普通人只要不太过,可能问题不大。但是对付政府方面的人,就有点显得不给国家面子了,这是公然向国家政权的公然挑衅。如果万一被人发现,那肯定会很麻烦,虽然他不怕,但是还是得避免这方面的麻烦,毕竟他还得生活在这个社会。
那么,就干脆找他们违法犯纪的证据好了。这是通过正常的规则来解决他们,即使将来有人猜到是他做的,也没有谁能说出个什么来,毕竟这是利用的世俗法则。
记住了他们的在外面两处住房的地址,立即开车去刘德新在外面的一处住宅。虽然他们在省委有住宅,但他相信,没有哪个官员,会把自己的犯罪证据,留在这地方。再说进去也比较麻烦。肯定都是藏在外面的,指不定二奶三奶那都藏了东西。
半个小时候,驱车来到了第一处住宅。神念扫描后家中没人,整间屋子也没有发现暗格什么的。干干净净,看来这房里没有什么了。
立即驱车去了第二处住宅,神念一扫,结果发现家中有人,原来是刘冠雄和父母都在家里。马国才只好呆在外面守着,等他出去后再进去。
神念中,房间里的刘冠雄不停的咳嗽,甚至已经咳血了。跟肺痨晚期似的,马国才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父母围着他,催促着他赶紧去医院。
刘冠雄哭丧着脸,气色萎靡:“爸,没用的,咳咳,我之前就在医院检查过,咳咳,根本检查不出任何病因,咳咳。”
“咳嗽得这个厉害还找不出病因。那些医生是吃屎长大的吗?”刘德兴关切得看着儿子,拍着桌子骂道。
刘冠雄的母亲一边轻拍着儿子的背,一边安慰道:“普通医院检查不出来。我们就去首都的医院,再不行,我们就出国,你以前身体一直很好,一定能治好的。”
刘冠雄现在非常恐慌了,他知道,自己如果一直这么下去,肯定活不了多久了,但他不甘心啊!只好把自己找法师对付马国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并且法师如何死的,等情况也告诉了父母。说起这事。他现在还恐慌的不得了。因为激动恐慌,边说边咳嗽个不停。又是一口夹着血液的唾沫,咳了出来。
“爸,咳咳,我一定是被马国才,咳咳,那王八蛋的暗算了,我,咳咳,我不想死啊,爸,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爸,咳咳!”刘冠雄越说越悲凄,颤抖着身子,整个人,都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刘德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儿子的病因,居然是受了别人的暗算,本来他是不怎么相信这事的,但看着儿子现在的样子,绝对不是在说谎。惊疑不定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刘母听到这事也傻了,他想不到,儿子居然得罪了这样的高人,这种传说中的人物,一时也是六神无主,焦急的看着丈夫:“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这么死掉吗?”
刘德兴叹了口气,他虽然贵为局长,但他也不认识这类高人,普通寺庙的主持观里的道士认识几个,但有真本事的,恐怕没有,能算算命糊弄下人就不错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得去找他,才能救得了你。”
马国才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没想到,昨晚那股阴寒诅咒的气息,居然是有人对他下咒,听到下咒的人已经死了,他放心了,他不怕,可是他身边的人却没这能耐。还好今天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真是他干的。找他来救他,想都别想,这样的家伙,死了活该。
马国才神念不再关注他们几人,直接对整个房间进行扫描,很好,在卧室墙壁上的一幅画像后面,装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些金条、现金和珠宝,还有几个本子,有存折和类似账本的东西,看来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了。
刘德兴从儿子手中要到唐紫依的电话号码,立即拨了过去,首先就放低姿态,求唐紫依转告她老公,表示知道错了,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他儿子。
唐紫依在电话里头,自然不会承认这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刘德兴好说歹说见唐紫依就是说不知道,心里也是火起,他一个市局局长这么求她,已经够给面子了,看着还在咳嗽个不停的儿子,又是心痛又是焦急。语气渐渐也就不好起来,说如果非要鱼死网破,那也别怪他不客气等等。
马国才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果然和他儿子是一个德行。
刘德兴挂了电话没多久,唐紫依就打电话过来了。把刘德兴知道是他做的事情说了一遍,话中充满了担忧。马国才安慰了她几句,说这事他已经知道了,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