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对、/p
我输了？是的，我输了。/p
哈哈哈~~我输了。/p
我对着空旷的玄冥宫放声大笑，可惜没有人回应我，笑着笑着就哭了。/p
……/p
“你受伤了？”/p
我无视夜染的话，拖着双脚走到莲亭中央，应该是没力气了吧，否则我怎会如此直接地对着莲池里那株盛莲跪下去。那样干脆利落、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p
“九寒，你干什么呢？”/p
“我对不起莲笙。我不该对夜殇动非分之想的。”/p
“…………”/p
“我答应过莲笙的，若不是扶缇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是不是还要犯下更大的错？”我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在对莲笙惭悔。/p
…………/p
“九寒，你真的不愿意爱上夜殇？”/p
“我不能爱他的，也不该爱他。”/p
“你在他身边真的只是为了给莲笙报仇？”/p
“…………”/p
“那你报了吗？”/p
“我已经杀了扶缇。”/p
“可惜，莲笙并非她所害。”/p
我空洞无光的双眸抬起对上他清寡孤僻的身影。/p
“你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