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官听百姓们提起,觉得湛王殿下与长公主带回来那人年纪相仿。”
“年纪相仿的人多了,昨夜端午,去放河灯的多的是年轻的郎君和少女,本宫觉得馆长大人不该如此本末倒置,找人合该动些脑子才是。”玉烟染用手支着太阳穴面无表情。
馆长的额头淌下汗来在,站在花厅中央十分不知所措。他刚从外地调回来不久,对官场应付还不是很熟悉,满脑子都在想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又紧张又害怕。
玉烟染见他这般,略微缓了脸色,道:“那人从昨夜到现在,都被本宫关在柴房里,柴房什么地方你该知道吧,他若真是位皇子殿下,怎会宁可受这份罪却不自报身份?”
馆长一愣,认同地点头。
“还有,两年前这位六殿下来出使时,不都传他文武双全,器宇轩昂,风华盖世?”玉烟染撇嘴,“我抓的那家伙可跟这些不沾边。”
“他不是武艺出众,要不怎能偷袭了长公主?”
玉烟染佩服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种条件下都能想办法拍上马屁,是个当官的料子。
“可他言语鲁莽,半点也没有皇家贵族的贵气庄重!”玉烟染愤愤道。
馆长:“”他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看长公主的神情,又诡异又阴险,好像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他识趣地闭上嘴。
玉烟染在心里把萧玄泽揍了一顿,再一抬头,见馆长拘谨地立着,便道:“算了,本宫说了你心中也未必踏实,不如你自己亲自去见上一见。云梦,带馆长大人去柴房瞧一眼吧。”
馆长如蒙大赦,连连作揖行礼,“多谢长公主通融,下官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玉烟染点点头,云梦从她身后走出来,带着馆长出了花厅。
正好烛夜来报府上事务,玉烟染就坐在花厅中听着。
一刻钟后,云梦忽然跑进来,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白着一张脸。
两人都惊讶地看着她,烛夜问:“出什么事了?”
云梦神情古怪地看向玉烟染,道:“长公主,馆长大人说,说那人就是湛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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