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霞点头,“你放心,这是我该做的,陶砾是我靖国王子,怎么也不能容湛王一个别国皇子欺他害他!”
“长公主心有大义,誉佩服。”翁誉如释重负,“其实这事不该叨扰长公主,但湛王十分敏锐,也许我的行踪也在他的控制中,我亦不能贸然改变陶砾的做派。”
“我明白,殿下,你也要小心啊。”柔霞望着他,心中高高吊了起来,满是不安。
原来缈缈的府上是这样的龙潭虎穴,她的枕边心上人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残暴之人,柔霞心想,如果缈缈知道湛王欺她骗她,她可能受得了?
“自然,誉与长公主君子之交,相互欣赏,身为朋友,绝不愿意看她陷入危险。她护了我们多年,这一次,誉务必要护着她平安才是。”
“能遇见殿下,大约也是缈缈的福气吧。”柔霞这一句完全是有感而发。
翁誉轻笑,侧耳一听,道:“长公主,我是借着找东西的借口来寻你的,不能久留,这便告辞了。”
柔霞点头,看着他的白色衣摆消失在门缝中,呆了呆,不无感慨地想,翁誉殿下这般一表人才又稳重温润,缈缈为何不欢喜,却欢喜上了那样一个冷血冷心的人呢?
当真是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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