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没有!”玉容灏从地上弹起来,身子晃了晃,宁王妃来扶他,被他一把推开,宁王妃跌在了地上。
“不是,我没有......没有害死母妃....是她自己同意的,对,她同意了!我没有害她!”玉容灏哆嗦着唇望着众人,似乎希望得到一点理解,但他语无伦次,说得断续言语中却信息量惊人,众人眼中都流露出惊讶。
柳侧妃叹了口气,心道这个蠢货竟自己给说了出来,就这种货色还想夺嫡呢,没了贤妃,基本就是个废物!
玉容涵冷眼旁观,心中也满是鄙夷。
柳侧妃那个主意是他买通了宁王府的下人“无意中”说给柳侧妃听的,再由柳侧妃转述给宁王。他一手谋划,因此此时半点也不吃惊。
他主要是想起几日前在西山行宫时,当着满宫朝臣贵族百余人的面被指控谋逆,玉烟染也没表现得像他现在一样没用,竟自己乱了阵脚。
“宁王殿下,我这就要同娘娘去了,您若还有半分良心,就该真心悔过,告慰娘娘在天之灵!”涤霜哀哀说完,突然转身发力冲向棺椁,众人惊呼,可已来不及了,涤霜毅然决然撞了棺椁,在上头留下一朵鲜艳至极的血花。
玉容灏呆呆望着软绵绵倒下的涤霜,突然明白贤妃为何在最后把他支走了,因为死亡的冲击力太过直观,让人恐惧到身不由已,身不由己地挪不开目光。
“啊!!!”他忽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发疯一样跺了跺脚,转身从大门奔了出去,任宁王妃和柳侧妃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留在原地的众人则面面相觑,默默心道:此事一出,看来太子之位花落谁家,基本算是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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