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你们听宋高卓说了没,璇玑玉匣好像是万鸿宝慕道堂的通书传出来的,一般通书里的东西,暗三门人也不会相信,这个慕道堂肯定大有来头,咱们降住瓦楞僧,但不能伤他,肯定对紫云山一会大有裨益。
柳向晚道:什么一会?紫云山不就是咱们几个人去吗?
黄金童道:你没听姓宋的说嘛,前头过去好几拨了,都要去紫云山,到时候可能是暗三门的盛会。咱们几个掉在人堆里,还不知道找的出来找不出来,所以财是第一要务,小柳我们欠你那么多钱,也该还一还了。
柳向晚放佛受到了侮辱道:我哥玩足球的钱,随便溅出几滴,也比我在暗三门里花的钱多,玩就是玩,还什么还?
我和黄金童对视一眼,我心中暗道,富豪的世界我们根本就不懂,人家这是玩,普天之下能玩得起足球的有几人?人家柳向晚哥哥就算一个,玩足球还算是好的,什么为了小三投资拍电影了,去某某赌场豪赌了之类的,我听柳向晚说过,她父亲有个好友,也是著名富商,府上有个公子,别的事什么都不好,就好下围棋,而且下得很烂,全国各地打上飞的去找那些国手下棋,人家轻易是不肯和三角猫们下棋的,这位公子就下彩头,一盘棋下注几万到十几万,从来没赢的时候,那些围棋国手们权当哄他玩,有时候赢也就赢个一子半子,让他有个念想,哭着喊着再来一盘,这时国手们还要推脱一下,以视清高,实际上好几个不成名的围棋运动员指着他过日子呢。就是拿这钱砸着玩。乐得他那富豪老爹,逢人便夸,我儿子争气,从来不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也不去夜店也不碰大麻,也不找女人也不玩赛车,就喜欢下棋,专找高人下,那输点钱算什么,输的清气,有格调,我就喜欢我儿子这品味。其实一年挥霍一二百万,养的人竟是些围棋行里混不下去的二流子。
所以说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我继续说道,紫云山璇玑玉匣到底是什么事由,咱们现在是两眼一抹黑,所以也许,我是说也许,这玩楞僧就是个突破口,你们想啊,能搅动暗三门这么大波澜的人——万鸿宝,肯定不是个一般人,此去紫云山,还指不定会遇到是什么事呢,连东海伏波兽都不敢亲自出马,你们想想吧。
黄金童一琢磨道:是这个道理,所以说咱们先捞一笔财,然后眼见紫云山有变,咱们跑路最起码还有钱呢。你们说对不。
柳向晚道:王得鹿怎么跑?跑不掉的。
黄金童胸有成竹的说:车道山前必有路。先把瓦楞僧给降了。他说这番话时,眼睛放光,那种激动的心情掩饰不住。柳向晚想是被黄金童那股兴奋劲传染了,她并不缺钱,但对冒险活动一贯支持。
我不想让林慕蝉和韦绿参与,所以她两个就不用投票了,三比一,我们决定大干一场。
张舒望说道:那既然要干,咱们还得回五柳河。
众人齐问为什么?
张舒望道:王得鹿你想啊,既然宋高卓劫我们,我们最后都救他脱离苦海,张洪昌怎么着也算是帮了咱们一把,间接救了林慕蝉一命,咱们能不救他脱离苦海吗?再者说了,石鳞兽是头虫,你专业对口,赶了石鳞兽,这边的神芝守门才能破,因为那玩意带甲啊。
我一听有道理,但石鳞兽可不是那么好赶的,凡赶虫都是用感克之理,无非是投其所好,引诱其入全套,方可赶成,那石鳞兽食土壤,饮黄泉,不好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