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童一听林慕蝉说洞中男女都没穿衣服,顿时来了兴致,嬉皮笑脸的问林慕蝉道:他们不穿衣服在洞里干什么?是不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韦绿抢白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男欢女爱嘛,多么正常的事。
林慕蝉扭头不看黄金童夫妻,红着脸说:什么男欢女爱,两个人围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炉子,那炉子火光一闪,我才看见围着炉子还有两个人,我怀疑是在铸剑,就像干将莫邪一般。那火光一闪就灭了,再也没看到里面情况。
我们大家越听越迷糊,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洞中铸剑?好像有些夸张,那个洞穴之中藏着璇玑玉匣不假,但虎泪泉未干之时,肯定不能住人,毕竟那是在泉底,即便游飞白能在井底盘踞多年,是因为他靠近农居,这泉眼身处紫云山的腹地,四围荒芜,便是神仙也得因生活匮乏而搬家,再者说,倘若住在井底依靠些小道门可以实现,如果是湖底,就不可思议了,除非是水物。
如果真有人居住,那两个裸身男女包括守山狰也都是在虎泪泉干枯之后,来到这里的。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判断。因为虫书记载守山狰不能在水中生活,即便紫云山这头守山狰身怀异术,也不能在水中生活,这是物类本性。
我将心中疑窦通盘说了出来,林慕蝉问我道:你说紫云山会不会有山虫子?
林慕蝉这句话一下子警醒了我,对了,紫云山伏延数百里,是条活龙,当然这里的龙是指风水来龙,是活脉,定然有山虫子在护守,可以感天撼地拘出来问问。最起码山虫子熟悉山中变化,虎泪泉干枯之后的事情,没准知道一些。
正思量间,我见不远处的邢连长忽然站起身来,接听自己的对讲机,冲对讲机说道:那个姓金的人我知道,算是个医生吧,你们可以放他进来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金雪斋到了,紧接着邢连长在对讲机中吼道:什么?旅游团?来了一百多人?胡闹!他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老龙团?这是老龙团大反攻吗?
邢连长一边在对着对讲机咆哮,一边看了看我,同时给身旁那位军花美女使了一个眼色,军花美女立即将腰间枪掏了出来,用枪指着我,紧接着四五个士兵紧随那美女,掏出枪来,逼住我们众人。
邢连长则快步向我们走来,我正咬着一片热馒头片,一听说不让动,便不动,等到邢连长走到近前,我嘴中的馒头片吧嗒掉到了地上,因为我要开口说话,却不能用手取走嘴中馒头片,动作稍微一大,这帮人真敢开枪的,邢连长横眉怒目对我说道:你们老龙团到底要干什么?山下来了一百多人,算怎么回事?还装扮成旅游团的模样?是不是来寻仇的?
我心知这是金雪斋和吴天成把老龙团余众都拉了出来,也不知是为了锻炼队伍还是东海伏波兽的命令,总之我感觉挺不靠谱的,近二百人的队伍悉数上山,沿途目标太大。
但金雪斋本人还是要上山的,毕竟救人要紧,我对邢连长说道:我都告诉过你,我是老龙团的新任团头,现在老龙团变了,不是曾经的老龙团。你偏偏不信,你试想一下,团头在紫云山上,团员们能不来吗?他们来是给你们帮忙的。
邢连长疑惑的说道:帮忙?别是山上来趁我们作战,抄我们老底吧?你一上山来时,我觉得还挺诚实可靠的,昨夜一战,你们隔岸观火,尽作壁上观,如今领了人上山,是不是别有阴谋?
我想邢连长如此猜忌我,也无可厚非,毕竟当年吃过老龙团的亏,魏庆洲狡诈起来可不是邢连长这种红脸汉子所能预料的。我当即解释说:邢连长,你想一想,如果我王得鹿想上山抄你们老底,也不能让百余口人从紫云山牌坊路口上山,即便此山只有一条路,我也得把你牌坊处十六个岗哨给摸了,才好上山,干嘛如此兴师动众,大摇大摆?
邢连长一听我如此说,脱下军帽挠挠头皮道:话虽然有些道理,但我却不能让你的人上山,只能让姓金的上山。
我苦苦一笑道,我的人不上山并不打紧,其实原本我也没传令叫他们来紫云山,但既然来了,就得来山上,这帮人在山下肯定横生祸端,他们不是小买卖人装束,这么多闲人在山下站着,定然引起社会上的注意,你觉得呢?
邢连长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见我如此说,一脸苦恼的道我: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如果你们昨天帮忙打守山狰了,我也好向我的兄弟们交代,你做为老龙团的人,混上山来也就罢了,我们也不担心一个两个的间谍,可这一百多人上山,我坚决不能容忍。
黄金童忍不住说道:我说这位军爷,你别没数好不好,山下那一百来人根本就不够我们几个打的,当日老龙团千余人都没挡住我们几个人,我们如果想抄你们的底,昨晚就抄了,不用请人帮忙。
这话被过来看热闹的万鸿宝听见了,旁边插言道:好大的口气,我看你们几个人就是上山来捣乱的。继而扭脸对邢连长道:不如把它们先绑了吧。
其实邢连长也不完全相信万鸿宝,希望有一股力量制衡万鸿宝,因为这几天在紫云山上,邢连长也琢磨着万鸿宝可能另有阴谋,此前好几次战役,万鸿宝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邢连长沉思一会说道,这样吧,你们留下那个孩子作为人质,我可以让你的人都上山。
我一看邢连长手指方向,竟然是生铁孩,因为我们是趁夜色上山,生铁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