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有没有人敢上来挑战空手道?整个金陵武术圈,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来之前还听说金陵是华夏南方武术的中心,有多少高手在金陵隐居,早知道你们都是这种货色,前几天何必让我几位师兄出马,只凭我一个人就足以单挑整个金陵,不对是单挑整个华夏武术圈。”
“什么太极、形意、八卦、咏春、蔡李佛,再加上洪拳谭腿,真是没有一个能打的,要说最可笑的还是太极,你们华夏人也是真可笑,竟然拿一种老年人练的健体操当做武术,真是笑死我了,尤其是这招白鹤亮翅,还有一招云手,实在是太可笑了,这哪里是武术,怎么能够用来对敌,根本就是舞蹈嘛,真是给武术界抹黑,连我都替你们华夏武术界觉得丢人!”
井上在台上单膝站立,两臂伸开,模仿太极拳白鹤亮翅的样子,然后又模仿云手的招式,但是都故意做成猥琐夸张的样子,引得台下rb所有武士道高手一阵哄笑。
李云樵被抬下擂台之后,一直都没有人敢再上擂台挑战,井上一郎便开发嚣张的开始对金陵武术圈嘲讽了起开,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就是要趁摆擂的最后一天,当着金陵大大小小所有武馆馆主的面前,让彻底让金陵武术界颜面彻底扫地,让他们不得不承认,华夏武术已经彻底败给了空手道。
台下众位馆主,尤其是被指名羞辱的太极观主薛木霞,虽然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他们一直都在强行忍耐,并且纷纷喝止住门下弟子,想要冲上擂台群殴井上的冲动。
习武之人要在擂台上分胜负,不论生死,所有恩怨不许带到台下,不认输,不服气,一对一去擂台上找回场子,这是老祖宗顶下的规矩。
金陵武术界已经技不如人,败在了空手道的手上,如果连最后一点武道尊严都保不住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
“萧煜,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没有小瞧你的意思,知道你会真功夫,可是那个rb高手也太邪门了,刚刚上去的李云樵不仅比你高大不少,而且一身的腱子肉也比你要强壮多了,连他那么壮的拳头,打到人家身上都不疼不痒的……”
梁帅看见李云樵被人抬下擂台后,还依然处在昏迷中,不仅右臂骨折,而且满脸鼻青脸肿的样子,担心萧煜要是被井上激怒,忍不住上场的话,可能还会比他输的更惨,苦口婆心的向他劝说道。
“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上擂台比武的吗,现在怎么反倒不让我上去了?”
“不是,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厉害啊,而且打败了李云樵的井上一郎似乎还不是最厉害的,台下还坐着他的好几个师兄……”
可是梁帅的话还没说完,萧煜就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坦然的说道:
“放心吧,几个不讲规矩的杂碎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收拾完了。”
“萧煜你,你不是真要上台吧。”
梁帅难以置信的惊诧道。
萧煜向梁帅笑了笑,然后就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竟真的穿过面前的观众人群,在所有人的看疯子一般的眼神里,向着擂台方向笔直走去。
萧煜走到了擂台下,然后轻轻一跃越过围栏,跳进擂台之中。
一瞬间,整个国华武馆的目光全部汇聚到了擂台上,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萧煜,无门无派,请指教。”
“你这萧孩子不要捣乱,还不快点下来!”
几个年长馆主见到萧煜上台,以为他是被井上的话给激怒,年轻气盛不知道分寸,之时一时的冲动而已,所以立即出言阻止道。
见到萧煜上台之后,井上直接发出一声狂笑,他还以为会有那个金陵隐居的高手忍不住登台,或者直接钓到他们等候已久的大鱼,没想到却上来一个比李云樵还年轻的小子,看来金陵武术界真是彻底没人了。
他走到萧煜的身前,调笑着说道。
“年轻人,我看你刚才翻身上台的时候,那几下身手还算利落,不如直接拜到我们空手道的门下,从今天起跟我重新学武吧,你也看到了华夏武术界的真面目,根本就是骗人的,台下坐了这么多馆主门主,没有一个有真本事,你如果肯现在就向我磕头拜师的话,我愿意亲自收你为徒,怎么样,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啊!”
“少废话,打不打,不打就向金陵所有武馆馆主磕头认错。”
萧煜负手而立,冷冷说道。
“呵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师兄,这小子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和他切磋,不算以大欺小吧?”
坐在台下的山下一夫扫视了金陵各位馆主一眼,然后默许道:
“不要把他伤的太严重就好,刚刚你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这次速战速决。”
虽然已经彻底击败了金陵武术界,但是山下一夫的眉宇间却不见任何喜色,似乎还在酝酿什么更大的图谋似的。
“年轻人,你听见了,师兄让我速战速决,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
话音未落,井上便然后猛地一躬身,身体就如同上满了力的弹簧一样,瞬间从原地弹起,比和李云樵交手时速度还要快了一倍以上,挥动双拳同时攻向萧煜的面门。
一出手便是全力一击的杀招,比刚刚战胜李云樵时甚至还要快上三分。
井上一郎已经有了准备拿萧煜立威的心思,想要一击便将他击溃,借他被击败的惨状震慑住在场所有人,否则在场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