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的继母态度很坚决,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这个家里的任何人去找何琪的踪迹,就算是丈夫知道了会有不满她也必须要这样做。“夫人,您这样……”
管家显得为难,虽然家里是先生在做主,可夫人毕竟是夫人,他作为一个佣人理论上也是不能违背她的话的,他是听命于先生可先生现在是这个状态,无论应了谁的吩咐对另一边都无法交代。“先生那边我会去说,这些你都不用管,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继母主动解了他的困境。有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当然是好的,管家忙不迭的称是后退着出去,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帮先生做事,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所以现在该怎么做他是清楚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刻他已经被人给严密地盯住了。就在他俩开之后,一个人随后就进入了客厅,作者用人的打扮细看却不像是个佣人,他对着继母鞠了一躬,垂手站在边上等待着吩咐,就像是一块无知无觉的木头。“你去盯着她,一旦他要联系小姐,告诉我然后先办法阻止掉,做的隐蔽一点,一定不能让他她找到小姐。”“我知道了,您放心。”何琪的继母一个人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指尖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她看起来非常疲惫,就是那种精神极度紧张之后的疲惫,过了那么一会,墙上的钟响了几下,这是在提醒丈夫又该吃药了,桌子下面有两个药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向了左边。呼出了一口气,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没有了反悔的机会,丈夫的身体还不一定能成多长时间,接下来的几天是关键时期,她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出一点差错。何琪回到酒店之后没有多说,依旧住着,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有时候给继母打个电话,一说到要回去的时候总是被说还不方便,但她还是每次都会问到,小纸条在她回家之前还有收到,现在基本上就没有了。
叶宽在一个晚上急匆匆敲开了她的房门,他带来一份文件,何琪翻到最后一页扫了一眼就撕得粉碎。“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事情开始变得复杂了,尽管之前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肯面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人心果然是最不能预测的东西。叶宽从一进来就在注意着何琪的情绪变化,一直以来相信的东西被颠覆的彻底,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变故。何琪却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她表现得超乎寻常的冷静,既然有人如此不念及情分,拿自己也就不介意撕破脸皮了,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对方先采取行动过的话她所做的就叫做自卫和反击,但若是自己先动手那就拿棉被上忘恩负义的名头,不仁不义的人不是她,这个锅他也不替别人背。“先等着看吧,只要他们敢做那我就送他们一份大礼,绝对精彩!”何琪的眼底一片晦涩不明,可以确定的是那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可惜喝犹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绝了,弄个惊天动地算是自己的本事,让大家都看看什么叫做白眼狼,你算计到我身上那你也就别想好过。叶宽搜遍了脑海都没有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状态,说是疯狂似乎有些过了,说是胆大又不足以形容,第一次觉得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不太够用了。“你真是……”“不可理喻是吗?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我就是觉得你这样有点太冷血了。”换做是自己一个男人都不一定能做的出来的事情何琪一个女生竟可以如此淡定。“有可能是我天生就无情,也是被对方逼出来的。”
叶宽试图说服何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只有这一种,两败俱伤那是下下策,是万不得已的方法,可何琪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她的执拗叶宽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却是第一次觉得这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偏偏不能看着何琪一个人去疯。已经上了贼船了,哪有这么容易让自己下来?疯了!这是在他做出决定离开何琪的房间时对自己的评价。这一晚上叶宽跟何琪谈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计划了些什么,转天何琪就给继母打了电话,不是像前几次一样说要回家去看看,而是提出了要离开。电话那头的继母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是细细的嘱咐,当然还不忘了再提醒一次千万不要轻易回来。“既然决定了就赶紧启程吧,你把这段时间已经在加紧派人找你了,自己小心一点,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你没受过罪,手里有钱就别委屈了自己。对于去哪里有想法吗?”何琪似乎没有听出继母话里的试探:“这个我抱歉我不能告诉您,不是不信您,而是万一您一个不小心漏出了什么马脚的话……”话没说完,继母已经明白了,的确,出逃耗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嗯,你放心走吧,你把这边我会帮你注意着。”何琪很快办好了离开的相关事宜,直到上飞机之前她都跟继母保持着联系,她走得很顺利,飞机起飞,一直在跟着她的佣人才回到宅子里向主人复命。“小姐已经走了,我看着她上飞机的。”“知道目的地吗?”“降落地点是b市,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个中转站。还不知道小姐后面有什么想法。”
“我知道了。”b市吗?也对,一个学生在外无亲无故的,除了学校还能有什么去处,现在确定了人进了学校那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医生按着约定来进行每天的身体检查,家里本来就有专属的私人医生,但何琪的父亲病了以后他就被换掉了,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