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砸了玻璃杯。
行,我们都是别有用心,都是怀好意,那你就一个人自己撑着吧,收拾了饭盒出门就人进垃圾桶,既让不领情的话那也不是自作多情的人,饭你也自己吃吧,省的担心我给你下药看你的丢丑。
一路上气哼哼的也没回宿舍,直接去敲了苏泠家的门,见面就说对不起,说是自己不应该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拉下面子求人结果还不落好,之前是脑子犯昏千万不要跟她计较,说的苏泠是一头的雾水,这都是哪跟哪啊?
没急着插话,把人放进屋,等着孟佳自己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递上一杯水,这才开始询问事情的原委,孟佳气成这样实在是少见,还有就是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原谅她是真的没太听明白。
“这么大的火气,谁给你气受了?”
“除了王雨桐还能有谁,我就觉得自己干的这些事都是犯贱,出力不讨好反倒落得一身的埋怨!”
她把人家当成是朋友,觉得挺不容易的能帮就帮一把,结果人家把她当成阶级敌人对待,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好心被歪曲成这个样子,心里不舒服的要命,果然做好事也是要分对象的,挑错了人就惹一身的骚。
烂好人烂好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简直烂到家了。
孟佳坐在沙发上又是甩手又是踢腿的,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发泄心里的不满,即使没有摔东西,好歹顾忌这这里不是自己家,如果就她一个人的话,恐怕现在这屋里的摆设已经没有一件能看的了。
苏泠还是不吭声,看着她有点扭曲的姿势,突然就抿嘴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她这副憋屈的样子有这么好笑吗?
“我笑你也就是说说而已。”说完了之后气撒出去了,再缓个一两天还是该管的照样得管。
孟佳是特别情绪化的人,高兴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不高兴的时候什么都不好说,但是她不记仇,就是大家常说的记吃不记打,只要把气出了,没两天就忘到脑后去了。
“你看我这次是不是说说。”
苏泠笑笑不做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孟佳瞪着两只铃铛一样的大眼睛,气哼哼的喝水,然后一抹嘴,就着苏泠放在客厅里开着的电脑看新闻,也就过了十分钟吧。
“你说她不让我们管要自己想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啊。”
瞧瞧,则才过了多久,刚才说过的话就都不做数了,也亏得孟佳不是什么领导人或者企业负责人之类的,要不然朝令夕改,搁哪都得是天下大乱。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你又不是她妈管这么多干嘛?”苏泠不掺合进来是有她的道理的,不说关系怎么样,单是这种非常私人的问题就应该是尽量不掺和进去,自己做主,管多了容易惹人嫌,还有也容易让人家多想。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跟王雨桐之间的冲突,也没有需要帮忙费心的地方,她都是不会多关注的,者点就跟孟佳想的不一样,在孟佳的逻辑中,既然大家住在了一个宿舍里就应该要守望相助,能帮则帮,要不然良心上过不去。
“我就是感觉不太好。”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出于对对方了解的推断,总觉得要出大事似的。
苏泠还是一副无所谓,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出了事情能怎么样,有什么后果都是她自己选的,也没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
王雨桐进手术室了。
肖梅下午过去探望的时候人已经不在病床上了,以为是出去透气了,等了一个小时都没见人影,该不会是由于床位紧张被逼着出院了吧?心里着急跑到护士站一问才知道,半个小时前人已经被推进去了,当下就慌了。
孟佳过来之后也是一脑门子的一问,没签字不是不能做吗?是谁给她签的字?家里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拿过来手术同意书,上面是个没见过的名字,应该是个男人。
这人是谁?
从护士那里得到的答案是这是王雨桐的男朋友,也就是他孩子的父亲,父亲签字说不要这个孩子,她们这里自然不会有异议。
可是这个男人分明就不姓张,这个姓氏的读音也跟张一点相近的地方都没有。
王雨桐为了及早解决掉这个麻烦,花了一千块钱找了一各医院的男护工冒充她的男朋友签了手术同意书,并承诺只要她进了手术室,这个人就可以走了,不管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都和他无关们不需要负责。
“真是疯了!”孟佳差点尖叫出来,没想到王雨桐如此的着急啊,这就是她所谓的自己解决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吗?太不靠谱了吧!
相比之下肖梅要冷静的多,没有在手术室门前来回走动,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实力捏着一张纸,但是微微颤动的手指尖泄露出来他能心也是不平静的。
如果只是说手术的复杂程度和操作时间来说,流产基本上是和门诊手术画上等号的,但是术后的恢复时间以及可能出现的风险却又远高于同一级别的手术。
王雨桐又在医院修养观察了三天,然后就在住院部的催促之下办了出院手续,在宿舍仅仅休息了一个星期,又开始忙活着要找工作了。
留给她的那十万块钱,还了孟佳的医药费,在加上后续的一些检查和营养品之类的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没有了张先生经济上完全就要依靠自己了,还有老家的弟弟和奶奶,担子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