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也量过。这根钢索‘固定端’的直径是420毫米,‘张拉端’直径是520毫米。这就可以算出钢索的截面积,然后再根据长度,就能算出它的体积。然后用体积乘以钢铁的密度,自然就能算出钢索的重量了。”
这是连初中生都会的一道应用题。唐宇这么一解释,董成和祁思涛他们都听明白了。的确,只要量过钢索的直径,知道了钢索的长度,自然就不难知道钢索的重量了。
但金东维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唐宇说的是对的,于是他从助手小杨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地算了起来。没2分钟,他就算完了。计算结果,跟唐宇说的一模一样,这根钢索的重量,如果按照唐宇说的直径来计算的话,果然只有1>
但金东维对30吨这个数字记得很清楚,因为这种钢索是这座大桥的一大亮点。迄今为止,这么粗这么重的钢索,在国内的桥梁建筑中,还没有被使用过,江林长江大桥是首创。
金东维随手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卷尺。几十年来,金东维已经养成了随身带把卷尺的习惯。他走到桥栏杆处,随便找了一根钢索,用卷尺量了一下。居然跟唐宇说的尺寸一模一样。
他立刻让助手小杨又打了个电话给泰枚行,让泰枚行带上整套图纸过来。
听到让泰枚行带图纸,在一旁的吕太槐和华思白不知怎么的,都有点紧张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掏出手帕来开始擦汗了。
祁思涛见到两人的样子,好奇地问道:“老吕、老华,今天天气不算太热吧,你们怎么像刚跑了5公里越野似的?”
吕太槐连忙紧张地回答道:“哦,我觉得有点热,这天气似乎有点闷。”
华思白也连忙应和道:“是啊,我也觉得有点热。”
祁思涛也不去理他们了。他转身朝唐宇道:“小伙子,看来你才是桥梁专家啊。”
这话一出,唐宇自然是愧不敢当了,但最尴尬的莫过于金东维了。作为桥梁设计方面真正的专家,他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有发现,这让他的脸还怎么挂得住?
幸好,这时候,一辆奔驰车疾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是个身材臃肿的胖子,他胖的那个样子,让人感觉他不是走下车的,而是滚下车的。他就是这座桥的工程总监理——泰枚行。
他跟吕太槐、华思白一样,手里也拿着手帕,一边走,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等他经过吕、华两人身边的时候,忍不住跟他们对视了一眼。三人的脸色似乎都有些尴尬。
祁思涛全都看在眼里,他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们三个很熟吧。”
&不认识……”三人异口同声道。
他们这么整齐划一的回答,让祁思涛更加怀疑了。他皱了皱眉头道:“是嘛?这座大桥可是江林市里最大的一个工程了。这么大一个工程,这么重要的一位工程总监理,居然跟市里的两位最高级别的行政人员互相不认识,这倒也怪了。”
三人顿时发觉不对劲,立刻尴尬地笑了笑。泰枚行解释道:“哦,我们说的不认识,是说不太熟,见面当然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