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亲们周末愉快,明日两更,小语争取两更合并发上来,大家一次性看过瘾。那啥,案子结了,偶要写告白啦,来点儿鼓励呗,粉红情节到来,粉票是否也要飞来捏?嘻嘻~~)
龙廷轩负手站在监斩台上,望着徐徐走来的姒喜县主,神情冷峻得犹如千年玄冰。
这样冷冽入骨的气息和阴森的表情让所有的人心头一骇,金元匆匆瞟了他一眼,立即垂头敛容,候在一边。
姒喜县主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掩在裙摆下的腿,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但为了她的儿子能活,她不能害怕。
“郑玉触犯国法,天理难容,如何能刀下留人?”龙廷轩沉着脸,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姒喜县主,停了一息,许是谅解她作为一个母亲的不舍与悲伤,声音于冷冽中渐渐柔和了几分,说道:“本王看在姒喜县主爱儿心切的份上,不予计较,还有什么诀别的话,就尽快说吧!”
姒喜县主没有理会逍遥王,她走到邢台下,抬眸看着被菜叶子和臭鸡蛋砸得十分狼狈的郑玉,竟忍不住当场嚎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顾不上县主的体面和架子,提着裙摆咚咚的顺着木阶跑上邢台。
“玉儿......”姒喜县主急切的呼唤着爱子,一个箭步奔到郑玉面前,跪坐在他面前,将郑玉一把搂入怀中。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郑玉的手被反绑着。身体有些僵硬的扑倒在姒喜县主的怀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母亲,儿不想死......救救儿......”
姒喜县主抬手抚着郑玉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安抚道:“母亲不会让你死的,不会让你死的......”
围观的百姓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还斩不斩了?该不会是那郑玉的县主母亲请了什么圣旨来,法外开恩,赦免了吧?”有人小声的说道。
“有道理啊,人家怎么说也是跟皇家沾点亲的,求个情认个错。说不定就揭过去了......”
一名穿着灰色布袍的高瘦男子躲在人群中附和道,旁边的百姓们听了,纷纷望向他,这下他担心自己祸从口出,忙低头躲闪,奈何一群人里。就属他个头最高,怎么躲也躲不开那些人的目光,最后竟吓得蹲在地上,一副你们都看不到我的表情......
人群哈哈笑了,不过邢台上姒喜县主响起的声音又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这是先皇御赐给本县主父亲的披挂,先皇说过。见此披挂如朕亲临!”姒喜县主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一件宝蓝色镶金盘龙刺绣的披挂抖开,她含笑看着在这一瞬面色冷凝的龙廷轩。再一次将披挂抖了一下。
刑场周围的百姓们都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只有姒喜县主手中的披挂金光闪闪,泛着耀眼的,让人莫敢逼视的精光。
龙廷轩唇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浅笑,腮帮子鼓鼓的,一侧的阿桑和金元已经听到了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少主。得下跪参拜!”阿桑冒着被出气的下场提醒道。
金元也打了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姒喜县主那披挂是先皇御赐,还说见披挂如朕亲临。这不下跪相迎,那是对先皇的不敬啊,那是要被问罪的。
“王爷!”金元刚喊了一声,便见身侧的龙廷轩掀起袍角,单膝跪下,拱手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逍遥王都跪下了,其他人焉敢不跪?
于是,刑场周围百姓们纷纷下跪参拜,山呼万岁。
逍遥王握紧了拳头,起身冷冷看着姒喜县主,还未及开口,便见姒喜县主将手中的披挂翻转,拢在了郑玉的肩头上。
“玉儿有先皇的披挂护体,王爷你杀不得他!”姒喜县主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眸光森森,泪痕未干,再加上那晦暗不明的笑意,看上去十分诡异。
龙廷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手中的折扇隔着两台间的遥遥距离,直指着姒喜县主,怒喝道:“县主就是如此亵渎先皇御赐的恩物的?郑玉杀人贩卖阿芙蓉,触犯的是律法国度的大罪,如此罪孽深重之人,县主竟利用先皇御赐的披挂维护于他?先皇有知,大概也会因为县主此举而心寒呐!”
姒喜县主悲笑一声,仰头望着越发阴沉浓黑的天际,低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先皇一定会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
她的话音刚落,邢台上空便闪过一抹刺目的银光,紧接着,轰鸣声滚扫而过,吓得刑场周围的百姓们惊呼不止。
邢台上的姒喜县主面容在不断的变换着,她忽而听到周围有人在喊:“变天了,变天了,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啊......”
“......天日昭昭啊,郑玉不死,那还有天理么?”
围堵得水泄不通的刑场又开始躁动了起来,闪电雷鸣让姒喜县主和郑玉的心越发不安。
郑玉哽声含着母亲,姒喜县主跑过去,拢紧了披挂,安慰道:“没事,别怕!”
“少主,现在该怎么办呐?”阿桑有些焦急,看着越发混乱的现场,擦了擦汗。
龙廷轩绷着脸,指着阿桑说道:“去,不管用什么法子,给本王将那披挂取了!”
阿桑有些犹豫的咽了口口水,这未经允许,私自触碰御赐恩物,可是要被处以谋反之罪的啊。
少主,这是要他去死么?
金元也是冷汗淋漓,这郑玉一天披着披挂。就一天动他不得,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就该立马行刑,你看看,若是刚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