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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红裘儿正皱眉盘坐在一旁,似乎自己刚才拼命打出的暗劲对于他来说是个不小的麻烦,他轻轻地抿了一口干裂的嘴唇,十分喜欢见到对手焦头烂额的景象。
“哈哈。刚才不是还嚣张的吗?现在给我嚣张一个看看。”
正在姜阳生皱着眉头驱除体内暗劲的时候,余修哈哈大笑的朝着自己走来,眼神之中说不出的讥讽。
“别动他,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长相老成的年轻人粗声说道,一双眼神盯着余修。
“哈哈,君子?你张道衍什么时候从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开始学会那些文邹邹的东西了?”
余修冷声说道。
“你张道衍不过就是早年无意中救下了一位天囚门客卿罢了,有什么好值得你猖狂的?”
见到两人的形式都不容乐观,余修说起话来愈发肆无忌惮。
姜阳生狠狠地盯着远处正向着自己一步步逼近的余修,眼神清冷。
长相老成的年轻人名字叫做张道衍,此时见到余修说出这般说辞,也不禁心中变冷,当下他沉声说道:“余修,不要以为余邝是关门弟子你就能在天囚门为所欲为。”
此时不仅仅是张道衍,就连刚才和张道衍走在一起的几位粗犷的汉子此时是都是不觉眉头皱了起来。
“为所欲为?”
余修缓慢走到姜阳生的面前,俯视着这位刚才因为脱力而面色如白纸的红裘儿。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我?我余修再不济可终究不至于走练体这种下三路的行当。”
他的话语之中满是讥讽。
在当下这个江湖,练气和练体泾渭分明,在大多数江湖人看来,练体终究是因为身体限制而迫不得已才选择的下三路,算不得什么台面上的东西,因为他们都认为,练体比不得练气。
当然究竟眼下的世人对于外家抱着什么样的态度,至少大多数人的看法如同余修一样。
张道衍无言语对,虽然他先前就多少耳闻余修的嚣张行径,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眼下这才知道原来都针对是浩瀚无垠的星空。
“我想你弟弟也不愿意见到你这般。”
张道衍脸色阴沉,沉声说道。
“我弟弟?”
余修的脸色十分阴沉,最终变成了一种狰狞。
“他有资格管我?他亏欠我一辈子的,就要用他的一辈子来还债。”
余修状若疯魔,他现在的状态十分不稳定,而且在他面前提及余邝的时候就会分外狰狞。
“还有你,刚才在湘君的面前不是很嚣张吗?来啊,嚣张一个给我看看。”
余修俯视着盘坐在地面上的姜阳生,阴沉的说道。
“怎么不说话了?堂堂一个江湖高手在我面前就装孙子了?”
余修说起话来尖酸刻薄,句句如刀要从人身上剜割下肉、
“余修,你最好赶紧闭上嘴巴。”
远处的张道衍喝吼道,因为他本能的感受到盘坐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