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老太太使用的并不是毒针,而以她龙山族人的身份,难道使用的这种手段是蛊术?
这一推论十有八九是准确的,因为蛊毒也是可以凭驱邪法术逼出体外的,这与我施法治好了龙翔升的怪症并不冲突,而且联想到在文总船上金奎中的蛊毒,就极有可能是龙山族人暗中释放的,因为此地靠近沧澜江,六百户原住民如果要找工作,沧澜江的大码头当然是最方便的区域。
看来我们三个中的并不是毒针,而是蛊,想到这儿我头皮都发麻,以前总听廖叔说有三种人不能得罪,其中之一就是苗家的女子,因为她们善于用蛊,一旦在人体内暗施蛊术,受法之人死都不知死在何人之手,老太太虽然不是苗女,但少数民族很多都有自己的秘法,谁知道这是什么狠毒的手段呢。
而老太似乎颇有把握,冷冷的道:“你们既然要赚开发商的钱,那就是自己走上了绝路,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说罢开始低声催动咒语。
我受伤的手臂发出“喀拉”一声轻响,接着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传遍我全身,受伤的左臂不受控制的缓缓转动起来,要不了多一会儿就会寸寸折断。
这种疼痛没有受过之人是根本无法体会的,我眼泪、鼻涕、口水就不受控制的当场流出体外,整个人痛的蜷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动弹,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臂就像装了齿轮自动缓缓转动。
剧痛之下我以没有丝毫退路,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御洗盐。
无论是蛊术还是邪术,我只是手臂被刺破了一个创口,这不能叫伤口,而叫受法之体,我的受法之体并不算严重,所以可以使用御洗盐驱邪。
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将一把世上最为纯净、效率最强的法盐直接扑在了伤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