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吓得魂飞魄散,而四周也没有可供藏身之处,无奈只能躲进吧台后,而吧台木板上有几处洞眼,透过洞眼能观察屋内的状况,很快就见门口人影晃动,一个身着中世纪欧洲贵族妇女所穿“一体裙”的女人脚步欢快的走进了屋子,但一眼之下四人顿感毛骨悚然,因为这个女人左手居然拎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只剩一个脑袋的女人眼睛瞪得滴溜滚圆,脸上画着淡妆,看来精致秀气,简直就像活着一般,但断口处的血肉却已是青灰泛白。
身着贵妇群的女人将女人头颅和手里握着的匕首放在其中一张桌子上,随即在音乐的伴奏下跳起舞来,那四人也随着女人的舞姿在暗中瑟瑟发抖。
然而一曲舞罢,最可怕的一幕才算到来,这女人居然用刀将死人面皮割下,之后敷在脸上就像做面膜一般,在脸上敲敲打打,揭下这张人皮,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暗红色早已凝固的红色血浆,接着她又用刀隔断了死人的舌头,用舌头将脸上的血浆擦拭干净。
听到这陆熙再也忍受不住,冲出洞口张嘴就吐了,即便是坚强如我这般的糙老爷们,胃里也是一阵阵犯抽,想象那个画面简直恶心到极点。
“叔,我求求你救救东子,见不着他没法和他的父母交代。”吴友天放声大哭。
“他怎么了?被船上怪人抓去了?”袁津道。
“不是怪人,是一只怪兽,趴在地下和人差不多高,脸像鳄鱼,身体像狮子。”
这是什么怪物?难不成是中了铜狮蛊的鳄鱼,我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