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夜是晴空万里,但毕竟是冬天的深夜,寒风阵阵灌入,即便是我这个大男人在寒风临身时都会觉得异常寒冷,贝贝却一动不动的跪在窗台前似乎根本就不冷。
这幅状态明显是被东西上身了,至于是什么东西,看她的行为状态,我估计是黄鼠狼。
青龙山后有两处神龛,一位供奉的是玄女,一位供奉的是土地山神,我小时候不止一次见到明月高挂的山神像前围聚着十几只人立而起的黄鼠狼,月色下这些黄鼠狼对着泥胎佛像连连祭拜,就是贝贝这种姿势。
至于说黄鼠狼为什么会上贝贝的身,从它用傀儡术对付我就能知道这肯定是东林市那只意图复仇的黄鼠狼精。
这个妖精居然追着我从东林来到了灵泉市,不得不说它意志坚定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看来我是真的小看一只妖物了,从心底里我还是把它当成动物,但其实这种动物已经和人一样,它们有人的思想,有人的行为,甚至有人的yù_wàng也学会了人的仇恨。
所以我等于是得罪了一个心胸狭窄却又有一定能力的小人。
但是想到这儿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知道想要害我的并不是贝贝,而是一只黄鼠狼精。
难怪不给我碰她,就本能而言,一个人当然不会给自己的仇人碰触,甭说干那事儿了,就是正常的身体接触也不可能。
想到这儿我并没有惊动它,虽然我懂驱邪的法术,却没有冒然使用,毕竟贝贝控制在这个妖物手上,一旦驱逐不成,谁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对它束手无策,这只黄鼠狼连败给我两次,对这样一个对手,从心里而言我是有巨大优势的,所以更就不怕它。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起床,到了七点半,贝贝准时起来,睡眼惺忪的从屋子里出来后看我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道:“今天起来挺早啊。”我等她进了厕所,恶作剧心起,听到里面传出刷牙声,便跟了进去顺手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
贝贝身材还是不错的,真的可以说是饱满有弹性。
猛然间嘴里杵着牙刷满嘴牙膏沫的贝贝转身对我咆哮道:“你有病啊?”那表情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和见到杀父仇人的表情有的一比。
我故意装糊涂道:“怎么了?我这不算是耍流氓啊,贝贝,你外面不是有人了吧?如果真的讨厌我……”
“你别在那瞎想,我怎么可能外面有人,你可是我唯一的老公。”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往回圆场。
“我,我想你也不至于如此,咱两多恩爱啊。”说罢我又摸了她臀部一把。
黄鼠狼精不由自主的浑身激灵一下,我清楚的看到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我给乐的,差点没笑出声来。
它可不敢露出破绽,还勉强堆出了一个笑脸装着发嗲对我道:“讨厌。”
“我就知道你最乖了。”说罢我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她,故意“恶狠狠”顶着贝贝的小翘臀,两手也老是不客气的摸吧,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马在贝贝身体正面来了个“全面开花”。
这下黄鼠狼精简直是紧张且恶心到了极点,但它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倒也不是存心耍流氓,因为这个身体是贝贝的,而贝贝是什么人?那是我的正牌女友,我摸自己女友的身体,恶心一只黄鼠狼精,这事儿绝对不算过分。
眼见我的手已经掀开小内内,黄鼠狼精赶紧放下漱口杯,假装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媚笑道:“亲爱的,我今天要加班,别那么心急吗,我人都是你的,等我晚上回来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真是忍不住了,亲爱的,你要爱我,今天就别上班了。”
“那怎么行,阿姨、叔叔都在家呢。”
“没事儿,咱出去开宾馆,上次你说身上来了那个,现在都没了,又是安全期,此时不做更待何时?”我故意装的嬉皮笑脸。
“乖啊,你要好好的听话,才有糖吃吆。”她虽然极力装镇定,但慌张的表情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里越发觉得好笑道:“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去上班的,你知道一个精虫入脑的男人有多可怕吗?如果你不从了我,我就……”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胸口脸上真的透露出一股极度慌张的表情。
能把一个妖精吓成这副模样,我从内心觉得很过瘾,乘机又捏了她脸蛋一把道:“如果害怕你就从了我,否则……”我故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关键时刻电话响了起来,过去一看是吴彪接通后他道:“老廖那边什么情况?等你一天电话了。”
“我去,睡糊涂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这事儿你得放在心上,监狱那边给我的消息是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咋了,出现什么问题了?”我顿时觉得有些紧张。
“他们说那个洞里老是有奇怪的声音,什么尖叫声,哭声总之什么声音都有,而且裂开的洞口四周以极快的速度生长了一圈菌类,他们采摘了样品送去化验,得到的结果是极品鸡脚菇,就这种蘑菇生长周期极其缓慢,而且必须是在恒温的深山里才会有,在夯土层上而且还是零下几度的房间内,一夜之间长出一圈鸡脚菇,这种事情搁谁都觉得不对,所以这事儿真得赶紧办了,现在只是鸡脚菇,谁知道过些天会出现什么东西。”
“没错,我这就立刻联系他。”我正在打电话,贝贝以飞速穿好了衣服几乎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