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自己不是一个“踩过界”的闹事者,我静静的坐在路中间一动不动,走到我面前后邱宗云也不诧异道:“看来你很执着。”
“不是我执着,而是受人所托。”
“王旭又不是你的朋友,因为他一句话你就横插进来,你是真不懂规矩还是装不懂规矩。”他冷冷道。
“邱先生,我确实是受人所托,而且你的这一行为也确实对两个孩子造成了伤害,虽然他们确实已经死亡,但死者也是有尊严的,你身为辟邪师难道这点规矩都不知道?”
“即便是廖凡在我面前也得自称一声晚辈,你教我做人的道理是不是太嫩了点?”邱宗云面无表情,不知喜怒。
“我可没有教先生做人的想法,我只希望您能放过他两一马,这是一对苦命鸳鸯,人都以死了,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入土为安?这话是你说的?”他面现不屑之色。
“邱先生,我们同为玄门中人,所以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过,否则会有报应的。”
他哈哈大笑道:“报应之说只能吓唬那些痴痴凡人,我可不信这些,若是真有报应一说,很多现在活得无比滋润之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何至于如今依旧逍遥人间。”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就等时候到了再说吧。”说吧他抬脚就要往里走。
我并没有让开,拦在道路中央,见状他小眼一眯,目光中满是愤怒神色道:“你这是要强挡横了?”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继续伤害那两个孩子。”
“哦,那么你回头看看状况再说这句话。”
“我会被你这如此低级的谎言欺骗?”
“小伙子,这点气度都没有你还干自称玄门之人,真是丢了你师父的脸。”他语气越发轻蔑。
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坦坦荡荡,难道出状况了?我心里合计着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只是匆匆一瞥,月光之下的坟地中戳着竖着两个人影。
此时夜静如水,这两人何时来到我的身后,居然没有一丝动静发出,吓得我浑身一阵发毛,这才完全相信邱宗云说的话,转身一看……
只见那对死去的男孩女孩“手挽着手”一动不动的站在坟地中,而埋葬他两的坟包地很明显是从内部被挖掘开,杉木板制成的棺材虽然被钉子铆合,但棺盖已被打成碎片。
月光下穿着寿衣的“一对新人”男孩紧闭着双眼,女孩却双目圆整一动不动的瞪着我,一阵微风吹过,两人身上所穿的寿衣随风飘动,看起来这二人仿佛就是活人一般。
这诡异的状况让我头皮一阵阵发酥,这到底是什么节奏?明明我看到封魂钉封住了两人的窍要,怎么这二人突然间就破土而出了?
黑漆漆的夜幕中两人两尸就这么对面而立一动不动,想着刚才我背对墓园时这二人怕是早已破土而出,心里就是一阵阵发虚,邱宗云走到我身旁道:“怎么样?你还是坚持认为我要害他们?”
“邱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我,这两人早就尸变了,还能等到现在,我之所以封住两人窍要不是为了养尸,而是为了暂时稳住他们,然后半夜拔出两人身上所中的尸毒,好歹我也是学校的教导处主任,能干害人的勾当吗?”
“这两人中了尸毒?难道他们不是殉情,而是被人害死的?”我惊讶的道。
“准确的说是尸蛊毒,这两人生前就被人下了蛊,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蛊毒发作,而非他们心甘情愿。”
“啊,这两人是死于被人下蛊?”我更加惊讶。
“他两从高中就在一起,如果要殉情早就做这事儿了,有必要等到几年之后?而且现在城市里的年轻人,脑子极其活泛,真想要天长日久的厮守在一起,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办到,私奔了岂不更好?这两孩子不是傻瓜,之所以最终走到了这一步,可不是他两心想,可怜、可叹!”说罢他叹了口气。
“蛊毒、蛊毒……”我下意识想到了林家人和李蓓姐妹。
“尸蛊毒是蛊毒里非常低级的一种,取死尸一枚牙齿磨成粉后将蚕卵养在其中,成蚕之后,讲牙粉和蚕至于背阴地风干,之后泡于尸油中七七四十九天,这就是尸蛊毒。”
“尸蛊毒对于修炼之人不起作用,只能放养于普通人身上,只有普通人在中蛊之后会将中了蛊毒的反应当成病痛,否则真要是懂行之人一碗醋就能解蛊了。”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有些愤怒道:“既然你看出他们中了蛊毒为何不早施援手,却眼睁睁看着他两走向死亡。”
“我也不是神人,就算是真正的大蛊师也很难从状态看出人是否中蛊,我也是在这两孩子亡故之后凭他们一些日常行为断定出两人是死于蛊毒。”
“可是这两只是孩子,什么人如此邪恶伤害这两个无辜的孩子呢?”我道。
“蛊师之行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杀人、救人根本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不过这两个孩子中了尸蛊毒我却知道为什么,因为有人要用他们的尸体作为养蛊的容器。”
“啥?蛊师居然是用人的身体养蛊?”
“蛊分很多种,只有虫蛊必须是以器皿养成,毒蛊是以人的身体养蛊最佳,而尸毒蛊是所有毒蛊的引头,所以这两孩子是被人当成药引了,我之所以要镇住他们的尸体就是为了知道害死这两孩子的人到底是谁?”邱宗明道。
“哦,可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