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看你浑身紧绷的样子,还怕我qiáng_jiān你不成?”老鸨子说着话身体就贴了上来,这要是搁昨天,就算我明知道嫖娼是龌龊的违法行为,真到这份上那肯定也忍不住了。--
但是在这关键时刻我忽然想到了老道说的那番话,心里一惊顿时悬崖勒马,暗中联想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邱少云烈火中得永生”“王城向我开炮”,以此转移自己注意力,双手都已经快贴到她的腰侧,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现在没事儿,真要倒霉说不准把人推倒在床警察就冲进来了。
“还是替我按按吧,这腰真快断了。”我趴在床上,用力顶着涨起来的小鸟。
“看你样子,真够缺德的。”她笑骂一声,之后趴在我腰上用一对雪丘上下轻推我的后腰,虽然根本就不是按摩,但也很舒服,尤其是每当她人凑上来时头发碰到我面颊,一阵麻痒钻入我心里。
老鸨子也是诚心,随着上下起伏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所以过了很长时间我仍是一柱擎天,“憋屈”的心里难过。
之后她累了,脱下高跟鞋,坐在我身边替我掏耳朵,长头发垂在我面前一荡一荡。
看着她乌黑油亮的长发我道:“你有没有染发?”
“没有,我头发天生就这么好,四十多年了,几乎没长过白头发。”我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盯着她头发仔细打量着。
“干嘛,你连我人都不感兴趣,难道对头发感兴趣?”她笑道。
《破灾镶星术》对这种发质有过详细记载,用现代的话来说,她这种发质并非天生就好,最重要的保养手段是“行房事”,因为男女阴阳交融时,女性体内会分泌大量雌性荷尔蒙,这种激素古语有一种古怪的称谓,叫“黏豆”,而越是达到高潮之境,“黏豆“的产出量越大。
荷尔蒙的大量分泌会导致两个结果,一是经期紊乱,二是发质柔顺。
所以拥有这种发质说明女人身体里得到了许多男人的“元阳之气”,所以运道很盛,这从此地周围只有她一家美容院便能看出端倪。
这女人也真够损运的,居然把好运气投在这种屁事上面,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想到这儿我不免暗中激动,终于又一次名正言顺劫人运道的借口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做个头部按摩吧。”
“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恋发癖,行为怪怪的?”她嗔笑着道。
“是啊,有恋发癖咋了?你害怕?”
“死相,没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她如水蛇一般晃动身子凑了过来,鼻子里幽香四溢。
我叉开五指穿过她满头秀发,伸手抵住“百会、顶中央、天满、天蒲、颠上”五穴,轻轻揉搓。
这五处穴道主头皮皮孔呼、吸之道,也就是毛孔扩张程度大小,若是用力推拿,或是推拿过久,毛孔扩张过溢,就会出现掉发,严重者甚至会落光满头头发。
我只是轻轻推了十几分钟,就看见指缝间布满了掉落的长发,不能再继续弄下去了,得收手。
想到这儿我对准她头顶用力吸了口气,吸入的除了有香气,还有她本身的运势。
劫运“吸”是最常见的一种,具体分为鼻、喉、肚脐三点,又叫一气三吸,其中鼻为劫运、喉为储运、肚脐为散运,意思是鼻子可劫人运、用喉咙可储人运、用肚脐可散人运。
而我所做的就是吸她运气为我所用。
这就是“请运师”的可怕之处,不知不觉中吸走你的运道,为己所用。
但当时我尚且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把劫运当成游戏,整蛊人,恶作剧的感觉。
所以当晚“劫了”运后我也没走,“包了”老鸨子夜就想看她是怎么倒霉“受教训”的。
结果一夜平安无事,我估计可能是没起到作用,意兴阑珊,天蒙蒙亮的时候叫起梁起鑫去外面吃早点。
没吃几个饺子,就听见老鸨子扯嗓门吼道:“你们两个混蛋,还有欠这种账的,小心倒逼霉。”
循声望去只见“中医推拿”店的老鸨子指着一个民工打扮人,怒目而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这人浑身灰头土脸,满脑袋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一双又大又鼓的眼珠子就像死鱼眼,直勾勾的似乎不会移动,他上身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劳动布服装,脚上套着一双胶鞋,一看就是农民工,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打扮差不多破烂,但身材略矮胖的男人,估计两人是一路的。
老鸨子道:“你们两个王八羔子,看样子就是穷一辈子的命,你们还敢嫖人,你们配吗?一对促狭鬼,迟早得梅毒烂死你两个逼人。”这话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只见矮胖子默不作声的出了门,他走的也不急,一路到了马路边停着的破面包车前,打开车门取出一个包裹,接着返回推拿店门口。
这时老鸨子骂人太出力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但还是放声大骂,双手也没闲着,又抓又挠的,矮胖子走到一动不动挨打的死鱼眼身前,打开包括,两人居然一人抽出一把近两尺长的雪亮亮的砍刀,我心咯噔一下,梁起鑫也放下筷子道:“这女人要倒大霉了。”
老鸨子一看两人拿了刀顿时面色就变了,但惯性还是促使着她骂了两个男人几句,死鱼眼抬手一刀剁在她脑袋上,老鸨子惨叫一声:“哎呀我的妈,杀人啦。”捂着头上受伤部位摔倒在地,她身后的小姐则惊叫成了一片。
两人被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