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南宫哲此刻只有这么一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正置身火场一样。
当南宫哲费力的张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都是熊熊的烈火,而自己正被一双手拖进一个地窖。
“妈妈……”
南宫哲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对面前的人如是称呼道。
但是对面的人影的脸庞却分外迷糊。
南宫哲的耳中只能隐约的听到:“活下去!”这三个字。至于剩下的都没有声音,但是南宫哲可以感受到,对面的女人当时十分的惊慌失措却还是要勉强自己在南宫哲的面前冷静下来,将南宫哲藏了起来。
南宫哲被放入地窖之后,地窖的出口就被关上了。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炙热,南宫哲就在炙热的空气的作用下昏迷了过去。
……
南宫柔拿着铜脸盆走到了哥哥所在的房间。这是真白醒来之后的第十五天了!
“姐姐,这是哥哥要换的要。爷爷让我给你拿过来。”
那个南宫柔醒来之后的小女孩走到南宫柔身后,伸出小手拽了拽真白的衣摆。将一碗黑乎乎的药膏递了过来。
这个小女孩叫玲儿。
至于女孩口中的爷爷,就是这个村子唯一的一个医生,大家都叫他阿翁。
“好,我知道了。替我谢谢阿翁。”
真白接过药膏,对着玲儿笑了笑。但是笑容中的勉强却无法掩饰。
玲儿和阿翁在这个村子行医多年,这样的表情又何尝没有见过?
南宫哲此刻的状态并不好。
虽然阿翁诊治过之后,发现南宫哲体内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不断的修复南宫哲的ròu_tǐ。但是力有穷时,这股力量在前几天就不知为什么消失不见。而南宫哲的伤势才勉强好了一半。
至今还有很多的筋脉、肌肉等等内部构造还没有回复。只能靠阿翁给的这些药膏慢慢的进行治疗。
而且,至今南宫哲都还没有回复意识。
按照阿翁的说法,是南宫哲一下子使用了太强的力量,气血上涌给脑部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导致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真白看着玲儿走了出去,就虚掩了房门。解开了南宫哲身上的绷带,拿起毛巾将南宫哲身上残留的药膏一点点的擦掉。
一层层黑黑的药渍被擦掉,漏出了南宫哲此刻毫无血色的皮肤。
真白擦着擦着眼中就开始蒙上了一层泪雾。
“宫宫,都怪我。要不是因为你要顾及我,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真白泪眼朦胧,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的。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自责的感觉。
但是真白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把药渍擦完之后就开始给南宫哲敷上刚才玲儿送来的黑色药膏。
就在真白转过身,扣起一些药膏准备涂抹的时候。一直大手按在了真白的头上。
有些颤抖的大手,缓缓的抚摸着真白的头发。一个虚弱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真白,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真白是我要保护的人啊!”
真白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眼中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喷涌而出。
“宫宫!”
转过身来,看到了那个保护着自己的人。真白心头百味杂陈,难以言说。只是伸出手抓住了南宫哲的手。
“我先给你把药上了!上药最要紧。既然宫宫你现在有意识了,那么肯定就是身体复原到了一定程度了。”
真白此刻实在是难以言说自己的心绪,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起了南宫哲的伤势。
“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照顾我!”
南宫哲对着真白说道。
“没什么,你是因为保护我才受的伤。那我就应该对你担起责任不是么?”
真白说着就开始涂起药膏来。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氛围。
没多久,该敷药膏的地方就被真白处理完了。
看着带着一丝笑意的南宫哲,真白忽然之间就趴到了南宫哲的面前。轻轻的亲了一下南宫哲的面颊。
“这是给你的报酬哦!别多想!”
羞红着脸颊的真白快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真白的背影,南宫哲整个人都有些懵。
“小子,你艳福不浅嘛!”
里央忽然在南宫哲的脑海里说道。
“好了,里央。现在的关键不是这种事情!”
南宫哲尽力的抚平了自己的心绪,冷静的开始探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是么?可是刚才的那个小丫头为了救你可是足足在丛林里走了整整一晚上。就算是整个人都虚脱的晕了过去,还是紧紧的拉着你的手那。”
里央在失去南宫哲的内力补给之后,只能凭借自己偶尔积攒的细微的力量回复意识,以确定南宫哲的安全。
这半个月真白的所作所为里央不说全部看在眼里,但是也是知道了七七八八。对于这样的一个小女孩,里央觉得这些话应该对南宫哲讲。
“里央!”南宫哲怒吼了一声,把自己也把里央吓了一跳:“该不是考虑我和真白的事情的时候。我在昏迷的时候又做梦了!”
想起了自己的梦境,南宫哲的心里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充斥这难言的急躁与悲痛。
“梦么?”
里央自然是知道南宫哲就是因为被梦境所煎熬才逃一样的离开了木叶村。
“你听我说,小子。不管你到底被封印了怎样的记忆。你现在这样做都是最错误的做法!”
“不管是真白,又或者是你的妹妹。还有更多更多的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