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思苡看着晏希颐,并没有同病相连的感觉,只有滔天的愤怒,将心中的怒意全发泄向晏希颐。“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好好看住你的女友,放她出来勾引我的男友?连自己的女友都看不住,真是白长了你这张妖冶的脸。”
晏希颐眸光不免变的阴戾,嘴角扬起一股诡异,突然,伸出大手扣住舒思苡的肩,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拽走。
看着这一幕,李小曼傻了,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听到没有,放开我。”舒思苡被晏希颐拽着拖走,直到进了电梯,晏希颐才放开她。
得到自由,舒思苡想冲出电梯,却被晏希颐给拽了回来,舒思苡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她快要气炸了。“你有病吗?新娘是你女友,你不去拽新娘,你拽走我做什么?”
晏希颐不语,嘴角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
舒思苡瞪着他,跑去按电梯,又被晏希颐给拽住。“新娘是你女友,新郎是我男友,我们应该合作,你去夺新娘,我去抢新郎,阻止他们结婚,这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哼!对于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我才懒得浪费时间。”晏希颐阴戾的冷笑了下,咬牙切齿的说道。
舒思苡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意,问道:“既然如此,你来他们婚礼现场做什么?”
他赶来婚礼现场,不是为了阻止他们结婚,难道还是来送上他的祝福。
“我给过她机会,她放弃了。”晏希颐眸光微抬,凤眸中浮上一抹阴戾之色。
舒思苡可以想象,他一定高傲的给新娘两个选择,要么不顾一切跟他走,要么留下来继续结婚,既然是来挽回他们的爱情,为什么不放下身段诚恳一点呢?
以他的长相,多少女人为之沉沦。
假如他把新娘带走,这场婚礼就成了闹剧,舒思苡有些抱歉的说道:“你可以……”
“她嫌我穷,嫌我没本事。”晏希颐打断舒思苡的话。
舒思苡愣住了,穷,这是硬伤,她也穷,说道:“你有长相。”
晏希颐脸色一变,舒思苡也意识到,这话好像不是在夸奖他,而是在讽刺他。
沉默良久,晏希颐看着舒思苡,认真的说道:“我们结婚吧!”
“啊!”舒思苡怀疑自己听错了,眨着眼睛望着晏希颐,问道:“你说什么?”
“我们结婚吧!”晏希颐一字一顿,字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这次舒思苡听清楚了,听得很清楚,过于震惊以至于她的声音有些结巴:“你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晏希颐挑眉问道。
不像,舒思苡摇头。
“我们三小时前才认识。”舒思苡提醒道,他在向她求婚吗?有他这么求婚的吗?
“你跟他认识了十年,结果呢?他今天结婚,新娘却不是你。”晏希颐除了讽刺就是嘲笑。
舒思苡怒了,这男人太过分了,居然刺她的痛楚。
是报复,还是赌气,出了酒店,各自坐上出租车回家拿户口薄,下午2:30,他们一前一后出现在民证局。
十分钟后,民证局门口,两人各自手中拿着结婚证,晏希颐没对舒思苡说一句话,坐上出租车离开。
舒思苡没回家,而是漫无边际的走在街道上,包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舒思苡听见了却没理会,她在上班,突然消失了,经理肯定会找她。
绵绵细雨洋洋洒洒地飘落着,行人在雨中匆匆离开,只有舒思苡浑浑噩噩的走在冷雨纷飞的街上,脸上的水已经分不清楚是雨还是泪。
如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她的脸色青白,嘴唇乌紫,雨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再颊边滑落,衣衫早已被细雨浸透。
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过于突然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刘文阳会欺骗她的感情,如果不爱了,宁愿他直接告诉她,如是,今天她没上班,没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举办婚礼,几天后,他是不是会坦然自若的出现在她面前,对他已经结婚的事情只字不提。
还是说,刘文阳是想脚踏两只船,明明已经确定结婚对象了,却还要与她继续。
那么,她成了什么,地下情妇?
“刘文阳,你就是一个渣男。”舒思苡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水,吸了吸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舒思苡,振作起来,为了一个渣男伤心,不值得,太不值得了,不就是结婚,刘文阳娶了别人,我也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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