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你是无心之过。”晏希颐说道,她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母亲,才会闯红灯,铸成大错。
“无心之过就害死一条无辜的性命,我要是有心之过……嗯……”
晏希颐突然封住她的嘴,舒思苡愣住了,瞪大眼睛,错愕的瞪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晏希颐,他居然吻她,他居然吻她,这太不可思议了。
晏希颐的吻,仿佛带有魔力般,没有深情缱绻的缠绵,却安抚了她的心神。
放开她的唇,晏希颐大手放在她后脑勺上,抵着她的额头。“说话要经过大脑。”
舒思苡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她有说错话吗?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不觉得恶心吗?”舒思苡问道,话音未落,她就后悔了,她都问了什么?
“你是指你吗?”晏希颐反问。
“鸡蛋。”舒思苡说道,生鸡蛋的味儿真让人不敢接受,反正她是接受不了。
“嫌弃。”晏希颐放开舒思苡,他讨厌生鸡蛋味,却不讨厌她。
说真的,吻她的感觉真好,目光锁定在她的红唇上,舒思苡立刻捂住自己的唇,她是不排斥他的吻,可她排斥生鸡蛋的味儿。
晏希颐手搭在她肩上,不轻不重的拍着,痛意传开,舒思苡忍不住了,惨叫出声。“啊!”
“怎么了?”晏希颐面露担忧色,自己手下的力道有多重,他自己清楚。
“没事。”舒思苡推开他搭在肩上的大手,强装镇定。
晏希颐微眯起深邃,审视的看着舒思苡,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拉开她的衣领,原本白皙的香肩上几道红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们打你了?”晏希颐眸子一眯,如电光闪过,盈起一股萧杀之意。
“没事,一点都不痛。”舒思苡有些尴尬,老婆婆上了年纪,手上的力道虽然不重,拐杖打在她身上却是结实,事后她却感觉到痛了,大概是被打的时候痛意被愧疚之意覆盖了。
她的话,他不相信,若真不痛,刚才她就不会叫得这么惨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的,放开她的衣领,转而侧过身去就要掀开舒思苡的衣服。
“喂!晏希颐,你又想干什么?”舒思苡脸色大变,反射性的避开,而这样的动作同时也扯痛了她的伤口,痛得舒思苡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的拽着衣服。“晏希颐,我背上没有伤。”
“是你放手,还是我将你的衣服撕碎。”晏希颐给她两个选择。
听到“撕碎”两个字,舒思苡觉得自己要晕倒了。“晏希颐,相信我,我背上真没伤。”
“一。”晏希颐开始数数,舒思苡不理会,直到晏希颐数到二,舒思苡妥协了。
他想看,她就满足他,反正被他看了,她又不会掉块肉。
确定她背上真没有伤,晏希颐才松了口气。
“去医院。”晏希颐开车,朝医院行驶。
“不用去医院,去药店买点药擦擦就行了。”舒思苡觉得去医院太小题大作了,她现在要回到古家,先将自己洗干净,再好好的睡一觉。
“舒思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吃亏的只会是你。”晏希颐斜睨一眼她的侧脸,明明已经痛到脸色发白了,却还固执的排斥去医院。
“晏希颐,你能不这么多管闲事吗?”舒思苡靠在椅背上,她真正需要的,他难道不清楚吗?她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她只是觉得这点小伤不需要去医院。
这次她受的伤算是最轻的,最严重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她都没去医院,买点药擦,第二天照常上班。
“我们是夫妻,你的事情是闲事吗?”晏希颐凌厉的鹰眸满是怒气,刀刃般绝冷的薄唇紧紧抿着,舒思苡的话,他觉得逆耳极了。
“是啊!我们现在是被绑缚在一条船。”舒思苡看向窗户外,他们是夫妻不假,可他们并没有感情,有感情的夫妻都不一定长久,何况他们之间没有感情,能走得长远吗?
晏希颐不语,在他的执着下,舒思苡只能听从他的安排去医院。
去医院查检,这样查检,那样查检,查检费花了不少,还没给多少药,舒思苡觉得很吃亏,去药店还是买这些药,进医院不是花冤枉钱吗?
“我说不来医院,你偏要来,这些药在药店都能买到。”舒思苡抱怨道。
晏希颐冷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药店里的药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都是一家药厂生产的。”舒思苡鄙视他,明明花了冤枉钱,他还偏嘴硬。
“药店里有医生吗?有医疗设备吗?”晏希颐剑眉微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息。
“你……”舒思苡指着他,无语极了。“不听你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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