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过于心死。
大抵如此吧。
青姑含泪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殿下都听见了,如果能够有幸保住世子,还请太子殿下今后对凝太子妃好点,如果保不住,就请殿下不要再来听雨阁了。”
慕容云修仰头,缓缓闭上眼睛,低低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易童看了青姑一眼,看向内室:“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姑轻叹:“你还是快去看看那位吧,这里我会尽力稳住的。”
易童只得转身追出去了。
慕容云修并未走远,他就在听雨阁对面的大树上坐着,两只黑眸一眨不眨盯着听雨阁进进出出的人。
“殿下,喝酒。”易童想用酒精麻醉他痛苦的神经。
而他,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接。
只是怔怔地凝视听雨阁:“易童,是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