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门的对恃,足足持续了五天,一南一北,朱延浩和朱延秀、朱延典两大阵营就这样对恃着!
“四弟,罢手吧,虽然舆论归你,但大家都是什么样的人自己都有些逼数,就不要虚情假意了!你斗不过我的,就此罢手,为兄给你一个逍遥王,富贵自在半生,否则同室操戈,实非我愿啊!”
朱延浩充满了自信,站在高台上,看着对面浩浩荡荡的人群,大声喊道,言语间,充满了对朱延秀的不屑!
“哈哈哈!朱延浩啊朱延浩,你知道你为什么早生十年都没能登上太子之位,而太子之位就此空虚十年么?”
朱延浩的话引来朱延秀一连串的讥讽,对面,朱延浩的脸色极为难看,早生十年都没有得到太子之位,这无疑是他的人生污点,所以他当即怒吼道:
“够了,延秀!”
“哈哈哈,怎么,皇兄这点气量都没有么?你没能当上太子之位,难道不是父皇对你失望至极的表现么?本来早生十年,如果没有意外,你应该早就是大坤皇帝了,但是你做了什么,整日不务正业,到处花天酒地……如此数年,等到我们出生你才开始慌了,但是,已经晚了!”
“朱延秀,你激我又有何用,这些污点,等我登上了大位,又有谁会在意,今日既然你不领情,本殿只能忍痛挥刀,与你兵戎相见了!”
朱延浩冷笑一声,挥手下,数百人已经拔刀拉弓,只待一声令下,就要真枪实弹地冲锋了!
“皇兄啊,你如此急迫,怕是有人很乐意看到这一幕啊!”
朱延秀不屑的笑道,但是手底下的人同样持刀弯弓!
“你说谁?八弟还是二弟?”
“哈哈哈,八弟乳臭未干,二弟早就出局,这天下,除了你还有谁能阻我!”
“不,谁也不能阻我!罢手吧四弟!”
……
皇宫内,朝廷大殿上,皇椅上端庄正坐着一位皇袍加身,头顶珠铄的青年男子,只见他微微低头,整个大殿一览无余,随之眺望远方,似乎整个大坤都在他眼里毫无遗漏地暴露了出来!
“朕,早就出局了么?”
“呵呵!”
“王太!”
“皇上!”
听到朱延珏的呼唤,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跪在他身旁。
“皇上有何吩咐!”
“去!宣读先帝遗诏吧!”
朱延珏叹了一口气,随手将手里的圣旨递给王太,小太监激动的站起身来,双手举过头顶,接过圣旨后又是一跪拜。
“谨遵圣命!”
说罢,足足后退了十步有余,才转身跑出大殿。
圣旨,自然是曹太监写的,至于曹太监,当日交接完玉玺兵符等东西,就不知去了何处!
而王太,是曹太监手底下比较优秀的一个太监!
“皇上,是不是太早了!何不等大皇子和四皇子两败俱伤后再出手!”
大殿后方,一个肥胖的身影走出来,目光凌厉地说道!
“呵呵!”
不明所以地笑了笑,朱延珏抬起头来,缓缓地站起身来,抬手挥向眼前的大地,豪言道:
“朕既想为明君,怎能忍心看到同宗兄弟同室操戈,姑父,走吧随我去见见我的兄弟们!”
“是,皇上!”
身后的胖子躬身应道,露出真容,正是独孤世家的当任家主独孤地!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五十载,不说开拓疆土,然国泰民安,国之内在,井然有序!朕,自问无悔见列祖列宗!”
“今,朕已去!然朕之五子,各有能为,朕百年之后,二子延珏继位,望其余弟兄,相辅相成,共治大坤!”
……
寂静……一片的寂静!
“什?什么!二皇子继位!”
……
“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让二皇子继位!他朱延珏何德何能!”
大皇子朱延浩听后脸色大变,比之刚才听到朱延秀的嘲讽有过之而不可!
对此,四皇子朱延秀虽然震惊,但明显要平静许多!
“哈哈,皇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二哥出局了么?”
同样是脸色阴翳,但城府特深的朱延秀居然还有兴趣再次嘲讽一下朱延浩!
“值得高兴么?你不也同样没有得到皇位!”
朱延浩冷哼一声,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分,微动作已经示意左右!
“二哥,都这时候了,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没有管朱延浩,朱延秀抬头看向东阳门的城墙,高声喊道!
“躲?朕,何时躲过!”
就在这时,城墙上数道人影缓缓出现,领头一人身材挺拔,头戴珠铄,目光炯炯有神,正是朱延珏。
“朱延珏!”
看到来人,所有人都举起了武器,朱延浩更是咬着压根念出了他的名字,在众兄弟中,要说最恨的,朱延浩最恨朱延珏,为什么?
因为他出生了,还是个皇子,他的到来,不仅带了朱延秀,延典等皇子,还打破了他的太子梦!所以,朱延浩最恨他!
“朕已继位,大典在父皇入皇陵后就将举行,皇兄,四弟,六弟,退兵吧!”
朱延珏大气磅礴,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
“二哥,谁说你继位了?就因为一道遗诏么?那道遗诏确定是父皇的遗诏么?”
朱延秀笑了笑,临危不乱,冷笑了一声!
一旁的朱延浩眼睛一亮,站了起来,高声呼道:
“诸位,先帝驾崩事出突然,然,二皇子朱延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