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离落哥哥!”郑念心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放在了旁边丫头的手上,顺势便离开了殷离落的身上!不带半分的眷恋!
“都是奴婢不注意,求姑娘责罚!”旁边的丫头虽然扶着郑念心,可嘴上却赶紧认罪,她刚伸出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慢了,以至于郑念心倒在了一旁!
“不碍的!”郑念心笑着摇头!她到底不是殷府正经的主子,即便是老太太垂爱,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如今这天气变化大,可要注意身子!”殷离落微微的皱着眉头,瞧着郑念心能这般帮杨若水,心中对郑念心多了几分好感,这话便也多说几句!
“嗯,我晓的!”郑念心淡淡的说了句,脚却往旁边撤了半步,与殷离落拉开了距离!抬头瞧了一眼杨若水,朝她走去!不再多看殷离落一眼,对殷离落的态度也不似以前的亲厚!
不过想想也是,当日即便殷离落不想去郑念心,可不该将话说的那般的决绝!弄的就像是郑念心自己赶鸭子上架,非要嫁给她不可!瞧着郑念心那样子,殷离落心中升起几分的愧疚!他本就是温柔儒雅之人,比不得殷容莫,杀伐决断!
杨若水将他们的交集都收在眼底,瞧殷离落的表情她大概明白了他心中所想,难道他不知道郑念心有问题?
“你身子如何了?一直想去瞧你!”转瞬间郑念心便走到了杨若水的跟前!杨若水赶紧亲昵的拉起郑念心的手!她是快过中秋的时候才解了禁足令,原该是去瞧瞧郑念心的,不过宋知秋的事,耽搁了!
“不要紧,不过是有些伤风寒罢了!”离近了,杨若水才听出郑念心说话带着些许的鼻音!
“如此怎不多穿一件衣服,瞧你这么单薄,这会儿太阳都还没有大升起来呢!”杨若水略显责怪的瞪了郑念心一眼,伸手便将自己的袍子往郑念心身上披去!
“这可使不得!你的毒虽说解了,还需要调养!可不能大意了!”郑念心说这,便赶紧用手将杨若水的袍子给挡了回来!
“好了,念心丫头用我的袍子吧!”她们正在相互推脱的时候,二夫人经过一旁开了口,伸手便将自己暗紫色的袍子递给了郑念心跟前的丫头!“长者赐不可辞!若是你当我是长辈,便收下!”瞧着郑念心还想拒绝,二夫人赶紧的开口,堵住郑念心的嘴!
然后看了一旁殷离落一眼,这才笑道,“我若是冷了可以用他的,反正他是习武之人,不惧寒的!”
郑念心也顺势瞧了一眼殷离落,便赶紧的收了回来!只好应承着接了下来!三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散了出去!
杨若水走出去没几步,便听见二夫人吩咐下头的人,给郑念心取几颗灵芝送过去,让养养身子!
因为上次三夫人提及殷容莫老是去二房,这几日他倒是去的少了!回到自己的屋子,杨若水放下袍子,让丹红和柳绿都在外头候着,自己才进了里屋!
“怎么瞧着殷离落不知道郑念心的目的?”回到自己的地盘,杨若水说话这才放心了!她随手拿起茶壶,给殷容莫倒了杯茶水想,先暖暖身子!
殷容莫笑着接过!“因为他并不知道家主一说!”的却,单纯的瞧着郑念心的处事,的却瞧不出什么破绽,即便心思如杨若水那般的缜密,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哦?那都是谁知道?”杨若水突然好奇了!这几日她让丹红收集了郑家的人员名称,可却没有找到郑念心这个人,便是连郑家的旁支也没有,如果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怎么会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来!或许郑念心向大房二房示好,就是为了差出殷府的家主!
“殷家就只有每代家主才会知道!而皇宫就只有皇帝与太后知道,在无旁人!”瞧着杨若水那么好奇的样子,殷容莫连犹豫都不犹豫的告诉了杨若水!
“那你?”杨若水的嘴微微的一张,照殷容莫这么一说,那殷家的家主岂不就是殷容莫了?这殷家的家主是个傻子,而且还是天生的傻子,想来谁也不会想到!
“不错,是我!只要拿出家主令,殷家名下的产业我都可随意的调配!”瞧着杨若水的下巴都快惊的掉下来的时候,殷容莫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为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而感到自豪!
杨若水不由的绕着殷容莫转了一圈,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身上有一个霸气,“你既然拥有这么多,皇帝肯定不敢轻易对你动手,为何还要从小装痴傻?”终于,杨若水转累了,靠在一旁的椅子上!
“因为,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帐!我即便富可敌国又如何?可是这大半的兵权还在皇帝狗贼的手中,若真是撕破脸,谁赢谁输还说不准!我总有一日,不费一兵一卒,将他打败!”殷容莫说到这似乎想起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杀意,像一把随时都有可能出鞘的剑,只能时机成熟,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杨若水本来还想问问,殷容莫为何不告诉殷离落,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若是殷离落这么容易便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那争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又如何能做正确的判断!
杨若水与殷容莫又说了会儿话,这才去外屋办正事,不过刚刚对着殷容莫还一脸笑意,出了屋子,转瞬间脸变冷了下来!“去把庆妈妈与乐之给我带来!”
柳绿瞧着杨若水发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