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莫躲在一个阴暗的地方,眼睁睁的瞧着杨若水被人带走,可却无法开口救他!殷容莫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郑念心!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而殷离落跟着张知府离开,第一次时间便被下人禀报了二夫人,这会儿个二夫人气的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一通!“一个个都是厉害的,你不是能与我逞英雄吗?你怎么不去管管你儿子?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肖想自己的嫂子?”二夫人越想越气,手直接指到殷宏的眉心!
殷宏只管低着头,心里也觉得理亏,毕竟他还因为之前的事情与二夫人动过手,这会儿只好闷不做声,任由二夫人骂去!
“你倒是说句话啊!”二夫人瞧着殷宏这个样子,气更不一出来,若不是从小的教养告诉她,夫是天,不然这会儿个早就与殷宏动起手来了!
二夫人骂了一通,终于骂累了,坐在椅子上歇息,“如今只能寻个机会,除掉杨若水!希望你能认清楚,到底你跟谁最近!”
二房在这闹腾的厉害,可殷离落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很快便到了知府的公堂外,不过因为天气渐冷,这会儿个却没几个百姓在那里瞧热闹!
张知府进去后,直接坐在了高堂明镜之下,杨若水自然是跪着回话,而访琴与妙海是跪在杨若水的后头的,不过,张知府也算是给殷家面子,至少给殷离落添了把椅子!
杨若水微微的侧头,她的旁边倒是跪了一个小二打扮的男子,而男子的跟前,瞧上去是躺着一个死人,杨若水顺着瞧了过去,那死人竟然是杨若婷!杨若水不由的冷笑,她们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殷少夫人,你瞧着状文,还有何话说?”张知府也不与杨若水废话,直接让跟前的人将状文递给杨若水!
杨若水双手接过,这状文竟然是用血写成,上头的意思大概就是,自己对杨若婷下了毒药,便嫁人离开,杨若婷本来在灵城就想状告自己,奈何杨德安不敢得罪殷家,也或者念旧情,根本不理她的状文!
杨若婷便一起之下,来到了江南,可奈何身子越发的难受,估计是撑不到见张知府了,是以在临终的时候强撑着身子,便写下这状文!
而且,这状文字迹开始还算是工整,可越到后头越林乱,给人感觉就好像是杨若婷难受的厉害,已经撑不住了!
“这店小二倒是个热心的,发现以后便报与本府!本府已经命仵作查看,这是结果!”张知府瞧着杨若水将状文放下,便又将另一份宣纸递给杨若水!
这上头写着的清楚,仵作也猜测瞧那毒,应该中毒三月有余了,而且指头上都有伤口,想必是为了写这状文才有的!
杨若水微微的一笑,这分明就是一份无头公案,自己根本就找不到证据反驳!而且也没法子逼问店小二,说难听点,人家就是个路人,顺便将东西送来!唯一有关的人还死了,即便是再厉害的人也找不出证据来!
“民妇冤枉,在灵城的人都知道,民妇的父亲平日里最偏袒杨若婷,是以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状文不敢接收一说!”杨若水抬头,眼色却是极为的平静!
不过她说了其实也跟没说一样,所有的猜测在证据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不是家中内部之事,这到了官府,无论你有多少理由,都做不得数!
即便灵城所有人都觉得你可能做这种事,可只要证据足够,依然也能判你的罪!
杨若水本来还想解释几句,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改变不了结局,干脆就别说话了!
“那便是没有证据证明你清白了?”张知府微微的挑眉,语气倒是平静的很!
“大人,此事绝对不会是大嫂所为,若大嫂真的想除她,岂能告诉她?她是如何知道是大嫂动的手?这案子分明疑点重重!”殷离落也比不得杨若水那般的冷静,他直接坐都坐不住了,与张知府解释清楚!
“本府还用不着殷二少来告诉本府该如何审案!”张知府与殷离落却是不喜的很,其实他知道张嫣然对殷离落特别,是以殷离落这么没皮没脸的帮另一个女子,即便张知府觉得这根本与他没有关系,可心里头也不痛快,是以对殷离落说话也没留半分的面子!
“既然此案证据不足,本府自会查清楚,来人,将殷少夫人压监,容后再审!”张知府说完,那惊堂木落下,却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殷离落还想再说什么,去是杨若水用眼神制止了,既然对方能把杨若婷寻来,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不过张知府并没有刻意刁难杨若水,甚至还格外的开恩,让访琴与妙海与她以前收监!不过这里是女监,殷容莫自然是不能进来的!
衙差带着杨若水等人朝牢房走去,刚一进牢房门,一股阴暗的潮气便袭来,让人忍不住皱眉!若非有杨若水制止,访琴早就受不了大喊了起来!
送到了里头,那衙差将杨若水等人交给牢房的管事婆子,便离开了!等那衙走后,那婆子上下打量杨若水,“哟,来了个好白净的娘子!”那婆子一说完,后头的几个婆子便哄然而笑!
访琴气的脸通红,恨不得上去好好的教训那婆子!杨若水拉了拉访琴,不让她做声,给妙海使了个眼色,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