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刚开始贴上创可贴的时候,伤口那里还有些痒。不过现在都感觉不到痛了,刘炎松,真是要谢谢你呢,如果你没帮我将伤口的毒血吸出来,恐怕我真的要去医院诊治了。”张希瑶不敢抬头,她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在关键的时候,并不能帮助刘炎松什么。
刘炎松笑了笑,“没事就好,现在也不早了,阿姨,你跟希瑶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呢。”
肖秀春刚泡了茶过来,她一边将茶杯递给刘炎松,口中一边问道:“是不早了,我们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呢?”
刘炎松道:“还好,是上午十点的,我们九点出发也不会迟,不过最好还是早点做准备,就怕万一路上堵车呢。”
肖秀春点点头,“这倒也是,金陵市这种大城市,堵车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对了,希瑶,炎松已经回来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走,快去休息。”
张希瑶脸上更羞,“好了,我知道了,妈。”说着,张希瑶便慢慢地站起来,她鼓起勇气抬头望向刘炎松,“那个,我先去睡了。”
刘炎松道:“希瑶,以后就喊我炎松。”
张希瑶点点头,“恩,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张希瑶走进房间,刘炎松将手中的茶喝完之后,也就没有再多停留,微微笑着告辞。
肖秀春将刘炎松送到门口,她心神依然有些紧张,“炎松,你可不要睡得太沉啊,万一我们有什么事,那可是会喊你的。”
刘炎松点点头,“放心,阿姨,我随叫随到的。”
有了刘炎松的承诺,肖秀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等刘炎松走出房门,微微有些失神地关上了门。“希瑶这丫头,也不知道前世从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个人。炎松,你可不要辜负我们家希瑶,我知道,她这次是真正动心了,你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一大早,刘炎松便起来,他在房间静坐吞纳调息了片刻,搞好了洗漱之后,才打开房门走向一三五八房间。才刚举起手准备敲门,本来紧闭的房门,便轻轻地打开了。“早!”张希瑶微笑着,她还不习惯称呼刘炎松,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你也早,希瑶。”刘炎松笑着点头,“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先去吃早餐,然后便直接去机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刘炎松又跟肖秀春打了招呼,张希瑶道:“我们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反正就是几套换洗的衣服,早就已经装进包里了。”
刘炎松道:“那好,阿姨,我们先去吃早餐,行礼也一并带下去,等下我直接在大厅就办理退房手续了。”
肖秀春答应了一声,刘炎松接过张希瑶提起的行礼箱,三人便离开房间走向电梯。
下了电梯之后,刘炎松让张希瑶与肖秀春先去餐厅等候,自己直接前往万塔酒店的前台退房。让刘炎松有些奇怪的是,这时候在前台值班的,竟然是两个男人。一个中年,大概四五十来岁的样子,精神很不错,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威严,就好像是一个长久处于上位者地位的存在。
另一个男子,年龄倒也不大,有可能比刘炎松还要小上一两岁。不过,刘炎松却是一眼便看出,这人是一个练家子,而且身手还很不错。至于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站在万塔酒店的前台,刘炎松一时间倒也理不清头绪。
“两位,麻烦退房。”刘峰将两张房卡轻轻地放在了前台上。
“一三五八?”中年人取过两张房卡,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刘炎松一眼。
“是的,一三五八、一三五六。”刘炎松笑了笑,他有些奇怪对方的神情,心想这人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大老板才对,不知怎会在酒店前台工作。
其实,刘炎松并不知道,这人确实是大老板,而且还是万塔酒店集团的老板。他是霍正刚,白手起家,从十多岁就到外面打拼,足足奋斗了三十多年,才建立起如今的万塔酒店帝国,在大陆有将近二十家自营店,五十多加加盟店,总部设在香港。
年轻人是霍正刚的保镖兼助理,叫陈桂秋,是来自陈家庄的高手,年青一代,无出其右。
霍正刚的手指缓缓地在前台敲动着,他并没有立即帮刘炎松退房,而是在心中快速地衡量与分析,刘炎松究竟有怎样的来头。
就在今天凌晨时分,霍正刚接到了李登海的电话。李登海在电话委婉地表达了歉意,当他接到霍正刚的求助电话之后,立即便安排了自己的警卫员赵栋梁赶到了解放路派出所,要求派出所立即将万塔酒店的工作人员给放了。而在那时,由于万塔酒店已经发生了命案,所以包括陈风笑在内,另外还有十个员工被带到所里进行讯问。
这样一算起来,加上之前被派出所带走的小梅与两个保安,万塔酒店一共有十四个员工进了派出所。而且白澎湃甚至还在酒店当场表示,派出所将会根据需要,逐一对酒店的所有员工进行排查。按照白澎湃的说法,凡是万塔酒店的员工,都是值得怀疑的。毕竟,泰国友人是无声无息地死在客房内,而只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才有机会拿到房卡进入巴颂·乍仑蓬的房间。
赵栋梁当时带了三个战士来到派出所进行沟通,只不过白澎湃根本就不卖他的帐。虽然,李登海是省委常委,不过他毕竟是军人,根本就不可能插手警察的事务。当然了,白澎湃之所以有这个底气,韦起复亲自坐镇在派出所,这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