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在一起,难分难舍,在场的人,不少都是有见识的,也感觉此事不对劲,但是也只是旁观而已。
现在就算喊停,想必二人也听不见了。
本来衣不染尘的二人,不一会儿身上的衣衫破烂,流出丝丝血气,二人嗅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更是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周围的人,一部分在担心,还有一部分人,只希望更激烈一些。
本应喊停的教习,却迟迟没有开口,众人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期盼,说到底,再大的盛事,也不过是比赛而已,没有真正血气的刺激。
终于,众人心中一声来了。
二人不再收敛,一时舍生忘死的刺向对方露出的破绽,这一下子,不是死,就是重伤难愈。
没有盼望中的血腥场面,两道寒光,比箭矢更快的飞出,撞在二人的兵器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二人被震退,正是清歌和晚唱,打飞其武器之后,半截刺入擂台,一红一青两只剑穗在气劲中高高扬起。
姊颜和天沉飞身到两个学生身后,飞速点过二人周身大穴,封住乱跑的内力,熟手熟脚的给他们疗伤。
众人看着这突发的一幕,没有人注意到,贺州偷偷走开了。
二人分别吐出瘀血,被人抬走,姊颜和天沉拔出自己的剑,在众目睽睽之下,默然无语走下擂台。
刚刚踏上地面,擂台开始颤抖,无数裂纹浮现,颤抖片刻,发出一声巨响,尘烟四起,擂台彻底报废。
虽然二人只是小小出了一下手,但是这一幕看来,的确动人心弦,那台前二人头也不回的走开,这一刻,所有人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二人走回学督身后,贺州也已经回来了,三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学督小声问道,“怎么了?”
姊颜淡淡道,“应该是中招了。”
沈丘在一旁摸摸胡子。
除了这场意外,一切都还挺顺利,统计完了,姊颜第一,天沉第二,贺州不出众望的得了第三。
张龄笑的很开心,颇有几分见牙不见眼的架势,“谢教习,我们赢啦。”
姊颜对贺州挑了挑眉,“怎么样,我赢了吧。”
贺州道,“不过是一次小比而已,你不要这么挑衅我好不好。”
姊颜不理他,对张龄道,“这次能赢,你的功劳不小,赌注就送你了,你要求贺教习做一件事儿吧。”
众人看着张龄,这个要求可大可小,贺州虽然无根无基,但是谢姊颜和暮天沉自然不会让自己朋友下不来台,如果贺州做不到,二人也会帮他。
张龄已经把剑收回去,已经背在身上,手里却把玩这那把扇子,这一幕看着有些滑稽,大家却无心取笑,等着看他说什么事儿。
看谢姊颜三人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担心下不来台,姊颜还是很自信的,天沉倒是像看热闹的。
张龄拿扇子轻轻敲了敲头,正要开口,贺州被这各种目光看的难受,开口催道,“你快说,我绝不食言,只要我能做的,我肯定做到。”
张龄闻言,一合扇子,在众人期盼下,满脸笑意,“那就请贺教习,为我们清唱一曲,祝贺祝贺吧。”
贺州第一反应是没听清,“你说什么?”